帮条子脱不了关系,”百川扬抽出一把匕首,露出几分残忍的笑,“你说我要是隔几天给红心Q和画师他们寄一点这小崽子身上的某个部位,他们会有怎样精彩表情呢”
“起码要这样,才能安抚我在马里亚纳海沟损失几十亿比特币时的糟糕心情。”
秦川:“…………”
他们会有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的死相肯定好不到哪儿去。而且马里亚纳海沟的事你也怪错人了,不过你要真那么做了,你一定活不过今年清明。
秦川在心里诽谤着,脸上却嗤笑一声:“那也倒是。”
“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哦?为什么”
百川扬看着匕首上的倒影挑眉问道。“因为他和唐忆有关系,”做为专业反水人员的秦老板,各种扯蛋的话张嘴就来:“他是唐忆的侄子。”
提及唐忆,百川扬的手一顿,看着少年的眼神也随之一变:“侄子?唐忆不是孤儿吗?”
秦川勾唇反问:“你见过唐忆对几个人柔过脸色?”
“…………”
“虽然他俩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孩子是唐忆唯一可以寄托感情的亲人,也是你能接触他……唯一途径。”
百川扬意味深长的看了秦川一眼,秦川坦然与他对视。“哈哈哈哈!”百川扬突然放声大笑,拍着秦川的肩揶揄笑道:“不亏是把yu先生捉得死死的男人,秦老板手段果然高明,百川佩服啊!”
秦川心口的石头落下,扯了扯嘴角:“客气客气。”百川扬扫了眼缩在角落的少年道:“持ってきます(带上来)。”“はい(是)。”
泰川看着百川扬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冷汗的掌心,暗暗松了气:小家伙,但愿你的命能像你那俩爹一样硬。
三楼房内。
唐忆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房门突然被撞开的巨响都没让他的笔尖歪过半分,有脚步朝他这边走而来,唐忆依旧面无表情写着。
这几天来他一直是这样的状况,吃得少睡得晚,没事不是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就是坐在房间钢琴前抚着琴键。百川扬让手下拿了几张他写的纸,一看发现全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日语,粗略扫了几眼都是晦涩难懂的心理学和哲学名词,偶尔还带着几个英语单词。确定他只是在安安静静写论文后,百川扬对他的警惕也渐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