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起。
原本就红肿的臀肉在连番撞击之下,红肿的越来越厉害,每碰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臀部的痛与爽顺着神经异同传入大脑,让他渐渐分不清究竟是哪里痛,哪里爽。只会呜呜的乱叫着,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混乱的大脑,狼狈的姿态,现在把他扔到大街上,也不会被认出是穷凶极恶的罪虫,只会被人当成是太淫荡被雄虫丢弃的雌虫。
在高潮的刺激下,他叫喊着射出了精液。
在这一点上,体现出了和其他正规教育下出来的雌虫的不同之处。
那些雌虫无论是在什么状态,都牢记着不能在雄虫面前射出精液,这是大不敬的行为。
比如罗亚提在重伤情况下,也记得抓住自己的阴茎,比如亚雌热期脑子昏了,也控制没有乱射。
唯有这只雌虫,没有半点想过要抑制射精,爽了就要射出来了。
偏偏他在翟远泊这里也是特别的,翟远泊对其他的雌虫往往都是温柔且耐心。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找茬,不会有半分的怜悯。
他折下花枝。抹上雌虫射出的精液稍作润滑,便将粗糙的花枝插入那雌虫柱身上狭小的尿道。
查尔斯尖叫:“嗯,好粗!不要!好痛!”
翟远泊却一巴掌扇上他的阴茎:“又骚又淫荡的浪虫,不加管制的话,会被扔到狗笼里,被野狗轮操。”
失了智的雌虫被他描述的画面吓到了:“啊,不要!不要被狗操!”
翟远泊又一巴掌扇上他红肿的臀部:“那就听话!”
这一次雌虫没有反抗,哪怕疼的颤抖,眼泪哗啦哗啦的掉,也咬紧牙让花枝插了进去。
纤长的花枝全部插了进去,根部几乎进入膀胱。只有一只花朵留在阴茎的头部,看上去很是漂亮。
翟远泊满意的弹弹他的阴茎:“这才乖嘛,又漂亮又不会到处发骚。”
“做得很棒,乖乖的小淫虫会受到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