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响了一夜的娇软呻吟,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哭求。

第二天叶萱晨起,身上就不得劲。有心埋怨怀偃不知节制,可她心里也是极想的。都多久他们夫妻俩没这么荒唐过了,怀偃的大鸡巴插在穴里几乎不曾离开过,连软下去的间隙都很短。

怀偃显然也是憋得狠了,掐着她的小屁股从后头入进去就肏了大半个时辰,后来又抱着她边走边干,花心被连干数百下,待她哭喊着要高潮时便将她抵在墙上,低吼着把浓稠精浆喷射进去,足喷了好几分钟。

因怀偃不想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见她小肚子被射得鼓了起来,又掰开她的双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大手按压着小肚子让她把精液都排出来。叶萱就这么一边哭着一边看自己的小穴吐水,好不容易把装得满满的小子宫排空了,大鸡巴就又噗嗤一声插进去,塞了个不留丝毫空隙。

她和怀偃足足在行宫住了三个月,其间就又过上了六年前那般荒唐无忌的日子。成日里亵裤抹胸也不穿,要么是她勾着怀偃,要么是怀偃兴致来了分开她的腿儿,她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子就会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里,任怀偃在水池边、半山腰,甚至是树上都肏过她。

原本还想再留些日子,可惜儿子的书信是一封接着一封,虽然依依不舍,帝后夫妻还是回宫了。

回程的路上,怀偃见妻子撅着小嘴不高兴,温声笑道:“左右阿清也大了,你若喜欢,我们每半年就来一次,也好教你松快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