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三两口喝完了,然后和她说:“不甜。”
“没加糖。”杨杣告诉他。
怕胖,又戒不掉咖啡奶茶,她通常喝不加糖的求个心理安慰。
“你喜欢喝甜的?”她问他。
谢佑安拉她到腿上坐下,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低头攫住她的唇吻了下,“不喜欢奶茶的甜,喜欢你嘴巴的甜。”
“油嘴滑舌,满嘴烟酒味。”杨杣嫌弃地擦了擦嘴。
谢佑安抬手掩在嘴边,呵了口气闻了闻,“嗯,有点臭。”
他承认,但不妨碍他继续。
话落,他攫住了她的唇,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入内横扫卷索。
待她软在怀里,抱起她一起去浴室。
“我已经洗过了。”她挣扎要下来。
谢佑安低头嗅了嗅她,“被我身上的烟酒气熏入味了,再洗一遍。”
杨杣:“你先洗,我等会儿。”
谢佑安:“一起洗。”
杨杣:“不要。”
谢佑安:“不做。”
杨杣:“骗人是小狗。”
看谁先叫,谢佑安心想。
刷牙、洗澡,躺到床上都无事发生。
想起下午养父母来找他,杨杣挠了挠他的腹肌,和他说:“谢佑安,下午我爸妈过来这里找你。”
谢佑安抓她的手出来,放到嘴边咬了口,“知道,我给他们打电话了。”
“他们蹲在外面那个大门口的路边装可怜,不知道蹲了多久。”杨杣想把手抽回来,没抽动,“他们就蹲在那里,有人问肯定会说是来找你的,不用他们多说什么也不用他们多做什么就能把你架起来。
架得高高的,让不知内情的人用鄙夷的目光审视你,让同情心泛滥的人用正义的行动审判你。”
“帮他们,你怕了不?”她撑起身看着他问。
“不怕。”谢佑安勾住她的腰,拉她趴到身上,“有你在。”
“这件事一时三刻解决不完,可是这个周末我就要去海市了,他们要是再像今天这样来找你怎么办?”杨杣抱着他的肩,声音闷闷地问他。
“周末就走?”谢佑安揽着她腰的力度紧了紧。
“嗯。”杨杣应他,昂起头向他提议,“谢佑安,这个周五的晚上,你陪我一起开车过去海市好不好?”
“我应该没那么快去京市,在我去京市之前,你要每个周末都到海市找我。这一次你和我一起过去,先认认我住的和上班的地方,再顺道认识一下我的朋友。”
“好不好嘛?”她摇着他问。
“好。”他的声音有点沉闷。
“你不开心了?”杨杣要撑起身看他。
谢佑安紧搂着她不放,“没有。”
“谢佑安。”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因为你当初说的话让我觉得,就算我回海市工作,你也不会怎么样,所以那时候没有和你说我会回海市。”
谢佑安轻叹了口气,侧身与她对视,“我的错。”
“我当初的话,你当我是鬼上身神志不清脑子进水胡言乱语,忘掉好不好?”
“不好。”她拒绝,“还记得我和你说的‘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的另一种解释么?你触发了我的记忆点,很难忘掉的,我也不想忘掉。”
“你当时是想拒绝我的,对不对?”
来来来,秋后算一下账。
“怕你看不上我。”谢佑安抬手抚着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柳眉,看着她的眼睛说,“又怕你看我。”
“你这种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子,需要鲜花、需要浪漫、需要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