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杣把一些常穿的衣服装到一个较小的行李箱里,准备带回海市,剩下的都装到较大的那个行李箱,让谢佑安明天带去他那边。
剩下的七八双鞋看着脑壳痛,她全部装到了纸箱里眼不见心不烦,让他明天一并带走。
差不多整理房间里的东西后,她才想起问谢佑安,“你吃饭了吗?”
晚上八点多了。
急着回来问她是不是要走了,没得到答案之前,他哪个心情吃饭。
陪她收拾东西,有情饮水饱,觉得吃饭也不急在一时。
这会儿她问起,他适当地买起了惨,掀起衣摆拉过她手放到肚子上,“还没,肚子快饿扁了。”
“真可怜。”杨杣趁机摸了两把他的腹肌。
啧~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她。
“现在给你叫外卖。”她说着,拿过手机打开外卖软件。
抬头问他想吃什么,却见他眼尾隐隐泛红,分明是想吃她更多一点。
她按熄手机,提议:“要不我们出去吃?”
“现在就要吃。”他低头攫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狂撩。
杨杣感觉嘴都麻了。
他哪是接吻,分明是在横扫饥饿。
求他赶紧做回自己。
翌日,谢佑安一大早就走了。
杨杣睡够才起床。
有过退房时被房东挑刺扣钱的经历,她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搬到车上后,上来把房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打扫抹拭了一遍,按着记忆中的样子把沙发推回了原位。
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里里外外她拍了两段收拾后的房子的视频发给人事郑姐,让她联系房东退押金。
谢佑安中午下班见她还没过来,打电话给她时,她还在收拾房子。
等她到他的宿舍,他又去上班了。
许是谢佑托了人帮忙,她的车子停下后,来了两个身穿警卫服的人要帮她搬东西。
打扫了一中午的房子,杨杣累得快抬不起手了,她没拒绝两人的帮忙。
她刚坐下,谢佑安就给她发来了信息,问她累不累。
她回复:[超级累,感觉四肢和腰都不是我的了。]
现在想想,又觉得被房东扣点钱也无所谓,反正扣的是公司的钱。
唉~
谢佑安下班来回,看到她斜躺着在小沙发上边看电脑上播放的外文电影,边织围巾,快速翻飞手指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杨杣。”他喊了她一声。
“嗯。”她应了声,按停播放电影,顺道看了播放进度条,继续手上的动作,问他:“你吃饭了吗?”
“还没。”一下班他就回来了,想见她。
杨杣放下已经织了有五厘米长的围巾,回头和他说道:“巧了,我也没有。”
“亲爱的谢先生,请我吃饭吧!”她起身朝他走去。
听到她的称呼,谢佑安的嘴角快咧到后耳根,张手把她抱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嗯,请亲爱的谢太太吃饭。”他满眼宠溺地应下。
想好了,请她吃食堂。
杨杣换好衣服,兴冲冲地跟着他出门。
下午坐久了,她还觉得走路去挺好的,却不想一路上不断有人向谢佑安打招呼,他一路向人介绍着她是他的太太。
到了吃饭的地方,发现是他的单位食堂,杨杣才后知后觉他的小心思。
难怪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这顿饭不算。”她小声和他说。
“好,不算。”谢佑安让她坐着,他去打饭。
下午就听到有同事窃窃私语说谢佑安的太太来了。廖柳琴准备开车回家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