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你也别给我整些有的没的。”

尤其是感情关系上的麻烦事。

爱情可以不讲武德,但是不能罔顾道德,藐视法律。

廖柳琴过去如何为谢佑安癫如何为谢佑安狂,与她无关,她管不着。

但现在不能舞到她面前来,她容忍不了,也怕这类型的麻烦。

有的没的,谢佑安明白她指的是廖柳琴。

想必是陈思云和她说了些他与廖柳琴的事,是如何描述的他不得而知,也不觉得重要。

从别人的嘴里了解一个人或一件事,得到的大多是带着个人情绪色彩的反馈。

一个清醒、理性的人,具备甄别信息的客观性与非客观性的能力,不会轻易相信某个人对某件事的片面之词。

杨杣,或许如此。

“个人上的事,我保证;工作上的事,我尽量。”谢佑安说。

“嗯。”杨杣点头,也表示了自己的决心,“陈思云那里,我会想办法减少她的联系。”

“或者在年后申请尽快调回总部工作,不和她有直接的联系。”

“那我们岂不是要分居两地?”谢佑安急了。

才吃了两回荤,意犹未尽,谁还受得了长期独守空房的苦。

“嗯。”杨杣理所当然地点头,“暂代城市经理一职而已,招到人交接好工作,我就回总部了。”

“我不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

“你可以努力调到海市去。”杨杣给他建议。

谢佑安微微苦笑,不做承诺。

回到住处,杨杣把两袋面包放置好,就上了二楼书房。

观看了近两小时关于西式面包的测评视频,她做了一份多维度测评结果记录表格。打印好想让谢佑安看看,顺道给个意见,但楼上楼下都看到他的身影。

查看了两部手机,都没有他的留言信息。

她的车钥匙,还挂在鞋柜上方的架子上。

杨杣没纠结他去哪里,也没在手机上问他去了哪里。

她把两袋子面包,分门别类,一个个开始试吃和记录。

到了晚上,没见谢佑安回来,杨杣还是没询问他的去向。

把试吃结果发给陈思云后,她就去洗澡了。

回来再看手机,上面有好几条陈思云发来的信息,又约她吃饭。

下午吃的面包还没消化,饱到顶心顶肺的感觉还在,杨杣拒绝了,语言回复她道:“不了不了,吃面包吃到我暂时对吃的失去兴趣了。”

“要不明天去做美甲?”她又发了条语言,提议。

指甲长了,原来美甲的空了一段,有点突兀有点不好看,做事起来还不是很方便。

没一分钟,陈思云的信息就回复了过来,“好啊!刚好做个新款式过年。”

不多时,她向杨杣分享家做美甲的店,并附言:这间店的评分高,老板是广美毕业的,感觉靠谱。

杨杣没异议。

半个小时后,陈思云给她发来了预约好的做美甲时间,明日早上10点。

杨杣给她回复了好。

临睡前,谢佑安还是没回来,杨杣直接睡了。

翌日起床,她看了两部手机,仍旧是都没有他发来的信息。

楼上、楼下也不见他的人。

杨杣洗漱完,简单吃了个早餐,就开车前往了和陈思云约好做美甲的店。

店铺的名称很有意思,叫“小青虫失梦”。

小青虫失去了梦想?还是经历过社会毒打后,觉得自己渺小得像只小青虫,失去做梦的能力?

扎着丸子头的女店员看到杨杣在店外徘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