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来说足够了。
“你可以理解为,她得不到,所以纠缠。”陈思云给杨杣总结。
是屎,她都想尝尝咸淡,更何况是人。
“有点小孩子心性。”杨杣评价。
“何止!”陈思云认为更严重,“她就是被惯坏了,三十几岁的人还觉得自己是个孩子,想要风就要风,想发疯就发疯。”
野狗拉屎都知道刨坑要选地,她癫起来完全没有时间地点人物的限制。
“在爱情上,人难免会固执些。”杨杣不了解廖柳琴的其他方面,不予作评。
“那也太固执了。”陈思云直摇头。
不能因为她和那些变态跟踪狂差了个性别,就认为她的骚扰是对人的深情是对爱的专一。
要是这样,舔狗就是一类值得伟大歌颂的动物了。
人总是对亲近的人过分苛刻,对无关紧要的人异常包容。
恰如此刻,陈思云对廖柳琴的所作所为愤愤不齿,她却对之没有太多的感受。
快吃完饭时,谢佑安来电,得知她在和陈思云吃饭,便说等会来接她。
待杨杣的电话收线,陈思云提议,“谢书记过来还要些时间,我们不如去对面街那间西饼铺边逛边等他。你顺道帮我试试他们家的产品,再和我做的面包糕点作一下比较。”
她说着,从桌下提起了一个大纸袋递给杨杣,“我做的,可能不太好吃。”
杨杣诧异接过,“你做的,必须好吃。”
两人转移阵地到对面街。
店铺在社区楼下,面积三十平方左右,整体吧台以七字形全玻璃拼接,充分地展示了产品的同时又给人一种干净整洁卫生的感觉。
面包的种类很多,价格在这种小城市里算得上亲民。
顾客选购,手套口罩穿戴齐备的服务员打包,服务体验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