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勇大喜,“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眼花了。”

“好巧。”杨杣客气道,“正好当面和你说声谢谢。”

“哎哟~我收了律师费的,你别和我客气。”罗德勇摆手道。

接着,他又说:“要说谢谢,我谢谢你家书记才对。

要不是他找了我做杨状元先生的调解律师,我都认识不了我女朋友。”

杨杣诧异,“怎么说?”

罗德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女司机,成我女朋友了。”

“......”杨杣没想到,“好美妙的缘分。”

两人闲谈了几句后,散开了。

罗德勇回到店里,刚坐下,女朋友便问他道:“刚刚那女人不会是你的前任吧?”

“嗐!还是你看得起我。”罗德勇打趣。

嗦了口粉,他继续说道:“人家是县委政法委书记的太太,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也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没眼力见的傻小子的姐姐。”

“不过,不是亲生的。”他特意强调。

“她摊上这样一家人,真是惨。”罗德勇的女朋友感叹。

在两人谈论着她时,杨杣已经进入了闹市里。

小时候想吃,但没吃到的,她都买了一份。

看到鲜活的走地鸡,她也想入手,带去京市。

可惜,托运费就够她吃数十只了。

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从街头走到巷尾,她两手全都是袋子。

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

她干脆提着东西到快递点,当即把东西寄往了京市。

十一点多时,她上了公交车,前去找谢佑安吃午饭。

县委办的人不认识她。

她也不想顶着书记太太的头衔,搞特殊。

在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杨杣给谢佑安发了在一楼等待区等他的信息。

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

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谢佑安猜测是杨杣的信息。

拿出来一看,果不其然。

他忙回复信息过去,“上来六楼,左边,走廊今天那间办公室。”

杨杣在玩手机,第一时间看到了他回复的信息。

她回复他道:“快十二点了,你下来?”

“不想看看我的办公室吗?”谢佑安又给她回复信息。

有点想,但不多。

牛马的栏棚,虽因人而异,但体制内肯定比不过体制外的高调奢华。

杨杣踌躇了几秒,还是上了楼。

谢佑安在门口等着。

见到她,他抬手招了招。

好想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但还隔着两间办公室,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她按着原来步速走向他。

和想象里的差不多,他的办公室里最多的是铁柜子。

“没什么特别。”她坐下说道。

谢佑安拉过椅子,挨着她坐下,“特别的是你。”

牵起她的手,他放到唇边亲了亲,“谢太太光临,我的荣幸。”

“别贫了。”杨杣抽回手,“还没到下班时间,你不用工作了吗?”

谢佑安抬手看了眼手表,“我的谢太太,上吊都要喘口气,偶尔放松几分钟人民群众是允许的。”

“你不怕被别人当成把柄来抓吗?”杨杣担心。

谢佑安抬手揉了揉她微蹙起的眉心,“小学生才打小报告,普通职场上恶心一下对方也无妨,但有官职的人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就是一招毙命。”

“真可怕。”杨杣评价。

谢佑安起身拿过桌面上的白色陶瓷杯,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