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我刚好听见了,就顺道和你说一下,我是党和国家安排给人民群众的跑腿工和传声筒,没有任何权利给人民群众安排祖宗发放大爷。”

“a......”杨孝山被抓包的尴尬。

没鬼用!

王丽珍推杨孝山到一边,挡在手机面前,嚷道:“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

她还没发挥完,杨杣就挂了断了通话。

“怎么不让她说。”

“谢佑安。”杨杣的声音有点哽咽,“我的家人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但是请不要把你对他们的不爽发泄在我身上。”

谢佑安愕然,伸手想拉住她问个明白,却被她挥手拍开。

力气还不小。

“杨杣,把话说清楚。”他跟上去,挡着浴室门,一副非得和她掰扯清楚的架势,“我怎么你了?”

“是不是弄痛你了?”

“放手。”杨杣不想再和他争执。

“好。”谢佑安放手前又道:“你冷静了,我再和你解释。”

杨杣啪一声甩上浴室门,反锁。

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她蹲了下来,埋头在双臂间,眼泪簌簌地掉。

谢佑安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回来,下楼才发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杨孝山那边。

王丽珍越想越气,越想越抓狂,手指戳着丈夫的头开骂,“你不是拍着胸口保证他一定会答应吗?你看他现在答应了吗?你让我明天怎样和儿子儿媳说?”

“你除了吹牛不用打草稿,你说你有什么用?要钱,你赚不了,要活,你硬不起......”

被戳到最痛处,杨孝山也不惯着她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王丽珍捂着脸,怒目圆瞪,从牙缝中挤出这几只字,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挥过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

隔壁房间,陈秀丽推了推缴械已久还在喘粗气的丈夫杨状元,抱怨道:“好吵。”

杨状元侧过身,搂着她劝说:“又在我妈那要了钱,她能高兴吗?让她发泄发泄。明天带你去市里买衣服,好不?”

“不仅要给我买,还要给我爸妈买。让他们穿着去走亲戚,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千载难逢百年难遇的好女婿。”

“必须得给岳父岳母买,还得多买两套。”

杨状元高兴,兴致又来了。

两个房间都在干仗,热闹非凡。

-

早上五点多,杨杣醒了。

用手机查很多男人在那啥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发癫,答案大差不差,都说他们在那个时候爱显摆抽风。

行吧!是她的经验少了。

还有,敏感。

七点多。

谢佑安从楼上下来,杨杣放下刚喝完牛奶的杯子,和他打招呼,“早啊!”

“早。”他点头回应。

等她洗好杯子,问她,“谈一下?”

杨杣知道他说昨晚的事,但他已经解释过了。

“是我敏感了,不好意思。”她道歉。

“杨杣,不用道歉。”她没错,她只是对男女之事认识不深对他产生了误会,“是我冲动自大鲁莽,没顾及你的感受。”

“原谅我好不好?”他恳请。

“嗯。”杨杣点头。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在谢佑安面前也没有矫情的资本,在该握手言和的时候握手言和。

“你要做什么?”谢佑安突然把她打横抱起。

“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谢太太。”

“没有,你放我下来。”

“看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