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接了起来。
“谢佑安,我回到了,你在做什么?”她问他。
谢佑安拿起桌面的书给她看,“在看你留下的书。”
“晚上逛街开心吗?都买了什么?”他问。
杨杣拿过准备好的袋子,举起给他看,“买了很多,我换上给你看。”
话落,她退出了镜头。
换上裸粉色的网纱半身裙,她回到镜头前,转动裙摆问谢佑安,“好看吗?”
白色的方领贴身毛衣,勾勒了她上身的起伏明显的线条。似藕粉色的裙子,自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向下散开,像染了落霞的蒲公英,又像从深秋越过冬季而来的精灵。
“好看,很适合你。”谢佑安夸赞道。
杨杣从另外一个纸袋拿出了两件卫衣。
她对着镜头穿上其中白色的那件,转了圈又问谢佑安,“这样搭配好吗?”
蓬松的丸子头,搭配上休闲的连帽卫衣,让长相比实际年龄小一些的她看上像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青春靓丽、活泼灵动这些充满活力的词,这一刻在她身上具现化了。
谢佑安没由来地感到了压力。
“好看,很漂亮。”他依旧夸赞道。
杨杣拿起另一件黑色的卫衣,在镜头前展现开,给他看,“这件是买给你的,和我身上这件同款不同颜色。”
“情侣套装,等你过来,我们一起穿。”她又说。
对抗AK枪口上扬,可通过肩部或身体重心前压向下施加压力,抵消枪口向上的力矩。
经过练习掌握压枪的力度与节奏,生成肌肉记忆,便可适应不同射速下的后坐力反馈。
如何压制AK后坐力的方法,谢佑安记忆犹深,但如何压下不自觉上扬的嘴角,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谢佑安,你的嘴角快要咧到后耳根了。”杨杣笑着打趣他。
谢佑安手指覆在手机屏幕上,隔着玻璃、隔着两千多公里,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
“绵绵,我想你。”
“肉麻。”杨杣咯咯地娇笑。
“我换其他衣服给你看。”退出镜头的一瞬,她热了眼眶。
抬头缓了会情绪,她换上别的衣服回到镜头前,笑着问他,“好不好看?”
谢佑安件件都说好,就差拍掌称赞了。
杨杣给了他一个捧场王称号。
-
和杨杣视频通话时,沈己欢给他打来几个电话,谢佑安没理他。
接着,他前后发来了两条二三十秒长的语音信息。
想到他以往又臭又长还没用,纯粹无病呻吟的信息,谢佑安哄睡了杨杣才去看。
“兄弟,你是准备和你老婆窝在那个小地方,还是准备带她回京市?
回来的话提前说,我给你准备好房子,免得你带着老婆睡大街。”
“挖槽!电话不接、信息半天不回,你该不会在和你老婆做那啥吧?
一把年纪了,节制点!”
谢佑安给他回拨过去电话。
电话接通,率先传出的是苏降咆哮的声音:“藤蔓(màn)不读藤蔓,要读藤蔓(wàn);脖颈(jǐng)不读脖颈,要读脖颈(gěng)......读读读,乱七八糟的还怎么读?都别读了。
出国,明天就出国......”
接着才传来沈己欢弱弱的声音,“老婆,老谢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你顶住。”
关门声传来,沈己欢长舒一口气的声音也跟着传来,“兄弟,你这电话来得太及时了,简直是救了我一条狗命。”
“在辅导孩子做作业?”谢佑安问他。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