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主场了。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含住她的唇,狂吞。
老天!
他是吸尘机转世的吗?
杨杣双手微微用力抵在他的肩上,不让身体再向他怀里倾去。
“绵绵。”谢佑安刚撤离的唇,又吮吻了她一下,“想知道那0.1%的疲惫感吗?”
“你说。”杨杣趴在他的怀里,顺着气。
和他接吻,考验肺活量。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故作神秘道。
杨杣抬头看向他,看是怎么个意会法。
谢佑安轻笑,“比如这样。”
颠倒了与她的位置,他欺身而上,双膝跪在她腰两侧将她困在身下。
杨杣意会,别过脸低笑。
“可以吗?”谢佑安俯下身问她。
杨杣抬手,撩起他的衣摆,指甲似无意地蹭刮过他的皮肤。
......此处描述,儿童不宜,没审核过,删了......
大清早的,他又缠上来。
杨杣眼都睁不开,随他了。
打包午餐回来,谢佑安见杨杣还在床上,他脱掉外衣也爬上了床。
杨杣连忙往旁边挪了挪,怕了他的兽性。
她挪,他也挪,紧贴着她才罢休。
“在看什么呢?”他探头过去看。
“看裙子。”杨杣让他看手机屏幕,“何依璨让我做她婚礼的伴娘,她发了些裙子过来给我选,选好了邮寄给我试穿。”
“这条好看。”谢佑安指着其中圆领的裙子给她看。
这条裙子露得最少,必须是它。
“但是我没想好要不要做她婚礼的伴娘。”杨杣把想法说给他听,“老一辈人认为结了婚的女人不能做伴娘,否则会对新娘不好。
何依璨她妈妈一开始是反对的态度,知道何依璨原定的伴娘最近情绪不太好,才答应让我来。”
“但我怕他们婚后如果有不愉快,无处宣泄的时候,会把气撒到这件事上来。
就像,有人婚后过得不幸福,会把过错怪在结婚那天的日子不够好、出门错过了最佳的时辰、进门先迈了左脚等等。”
“有道理。”谢佑安先认同她,再开解道:“但是你的朋友应该和你一样,是个明事理的人,会分得清是传统出了问题,还是他们自身的感情出了问题。”
“参与到快乐的事情里,就不要做着不愉快的假设。”
“那我答应她咯。”杨杣准备回复信息。
“等等。”谢佑安按住她的手,问她:“婚礼在什么时候?”
“5月2日。”杨杣不解地看着他。
“要是到时候你怀孕了呢?”谢佑安又问她。
这个假设变成现实的可能性,虽然...不大,甚至渺茫。
但是......
也不是不可能。
婚礼,他亲身经历过。
流程繁琐,新郎新娘累,伴娘伴郎也累。
要是到时候她怀孕了,是万万不能让她受累的。
“你...这个假设。”杨杣狐疑地看着他,满眼的不可能。
“我怕。”谢佑安说。
杨杣白了他一眼,“关乎你的利益,你说怕,前面关乎我的时候你是怎样说的?
一字不差地重复一遍,立刻、马上。”
“......”搬起石头准确无误地砸中自己的脚,谢佑安此刻想掌几下自己那张贱嘴。
“但是你的朋友应该和你一样......”他把刚刚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