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陪她在床上闹了会,哄睡了她,在一点多时他又出门了。
无聊的一下午,杨杣觉得这样下去更不是个办法。
饭后散步,她和谢佑安说:“我们分隔两地,相距近两千公里,一周飞一次待两天好像很容易。
但昨天我试了,提前2个小时出门,飞3个小时,又花2个小时到这里,很累。”
“我想,即使是你过去找我,你也会一样地感到疲惫。”
“谢佑安,你有办法可以尽快调回京市吗?或者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杨杣握着他的手,抬头满眼期盼地看着他。
谢佑安抬手帮她理了理被晚风撩乱的发丝,安慰她,“想你和想见你,及见到你的心情,可以击败99.9%的疲惫感。”
“还有0.1%呢?”
“等会儿告诉你。”
故作神秘。
“我现在就要听。”
“回去再说。”
啊~杨杣突然尖叫一声,跳到谢佑安身上,双手双脚像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他,“有东西扒我的脚。”
想到了老鼠。
恶心。
她不敢往下看。
尾巴摇成了螺旋桨的小奶狗,抬头看着她,水汪汪圆滚滚的眼睛清澈无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谢佑安托着她,嘴角咧开的弧度,不遑多让于他脚边的小奶狗。
“没事,小狗来的。”他低头和她说。
杨杣向下看了眼,长舒了一口气,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戳着小奶狗的脑袋教育它,“人吓人,吓死人;狗吓人,也能吓死人。下次舔人之前,记得先喔两声。”
“喔~”小奶狗奶奶地叫了声,然后缠着杨杣的手舔。
谢佑安在一旁,默默地用手机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第77章 漫步谈心
“谢佑安,你还没答我。”撵走小奶狗后,杨杣问谢佑安。
“回去再告诉你。”
“不是这个问题。”
谢佑安拉过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掌心贴着她的掌心,五指扣紧她的手背。
“绵绵,你怕吗?”他问。
杨杣不解,反问他:“怕什么?”
谢佑安握着她的手,慢悠悠地往前走,语气略带无奈地说:“官场水深,会淹了我,也会淹了你。”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的事,会影响到她。
“怎么个水深火热法?”杨杣好奇地问他。
官场、职场,一个搞权、一个搞钱,恶心程度难道还能分个高下?
“官场规则明暗规则并行,后者更具备决定性;人际关系高危化,站队、派系、利益链决定成败;代价隐蔽,妥协与底线模糊是常态。”他简单地解释。
“职场也差不多这样。”杨杣思忖了下说,“人生活在社会中,分工合作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小团体,就会无可避免地争夺话事权。”
“勒庞在《乌合之众》中警示群体易滋生盲目,但梭罗在瓦尔登湖的独居实验中证明:真正的精神独立,需要先理解群居的本质。”
“躲避、退避,都不能使身在其中的人真正地做到独善其身。”
谢佑安笑笑,“你不怕。”
“我的养父母和我的关系不太好,知心要好的朋友也不多,没房子车子孩子的牵挂,我怕什么呢?”杨杣无所谓地表示。
谢佑安牵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她的手背。
杨杣憋着笑,提醒他:“我刚摸完小狗,还没洗手。”
谢佑安又在她手背亲了下,“没关系。
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