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舒缓了脸色,任他在自己头上揉搓。
“还是第一次一块儿洗澡呢。”他的手不老实地在梁璥腹部划动,“你总嫌我烦,不跟我一起洗。”
“两个人洗澡多暖和。”他眯起眼睛,掐梁璥的腰,“是不是?”
梁璥帮他洗好了头,一挑眉,“你怎么这么多话。”
杭休鹤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吭声了。
头发很别扭,梁璥拉了他一把,“冷,在水底下待着。”然后自己去洗发胶,发胶杀眼,他闭着眼睛搓洗发水,突然感觉身下一暖,被含进了柔软温暖的口腔。
手顿了顿,复又继续,洗完头发才睁眼。杭休鹤跪在地上,手扶起沉重的阴茎,正小口小口嘬着。
梁璥调了下花洒的方向,热水打在杭休鹤的背上。
浴室里雾气氤氲,梁璥垂眼看他挺秀的鼻梁和被撑得很开的嘴巴。被热水浸得软红的嘴唇费力吸裹着狰狞的阴茎,泄出几声呻吟,还有黏糊的类似交媾的水声。
杭休鹤显然吞得很艰难,喉咙不断滚动,却还努力做着深喉,吞到最里面的时候抬起眼皮,用浸染着湿润水汽的眼睛去看梁璥。然后感觉到在自己抬眼的瞬间口中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唔......”杭休鹤为了完全含住甚至憋气了好久,最后吐出肉棒的时候银丝勾连着难舍难分,他抹着嘴埋怨,“怎么这么大?”
跪着膝盖疼,他干脆坐在地上,耍赖不愿意起来,伸手让梁璥拉他。
梁璥手伸过去拉他起来,他就立刻像考拉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手揉着脸,“腮帮子疼。”
“嗯。”梁璥向前走两步把他顶在墙上,瓷砖凉得杭休鹤龇牙咧嘴。梁璥微微抬头亲他,和他吃了会儿舌头,问他:“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