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行。”杭休鹤也不敢大声叫,呜呜咽咽的,被搅得高潮,腿软,攀着梁璥的肩膀喘气。
俩人的角色扮演一直玩到床上,梁璥靠着床头,摸着杭休鹤在腿间的头,往下压,“宝贝儿,是我的好吃还是你老公的好吃?”
他问,却不让人答,把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捅到杭休鹤喉咙深处,爽得吸气,又摁了十几下才松开。
杭休鹤口水眼泪弄了一脸,嘴还没合上,大口大口呼吸,撑着胳膊跪在床上,脑子还在因为刚刚缺氧发晕。抬头看梁璥,“你……你的好吃。”
又在顶着一张纯洁无害的脸说骚话,梁璥沉沉望着他,勾勾手叫他过来,“那继续吃,没射呢,吃个够。”
“不了……。”杭休鹤连忙求饶,整个人贴在梁璥身上,用光溜溜的屁股蹭着勃起的阴茎,和他打商量,“咱们换个地儿吃行么。”
说着伸出舌头舔梁璥的喉结,“你不说过么。”他注视着梁璥的脸,很轻地说道:“下面的嘴比较紧。”
然后当然是被压在身下肏了,被掰着腿疯狂肏干,多出来的那个肉洞被肏得合不拢嘴,露出鲜红的穴肉,里面灌满了精液,边抽搐边滴滴答答往下流。
后面那个洞也被捅开了插烂了,顶两下就射就潮吹,跟个漏水的娃娃一样。
屁股上腰上都是巴掌印,后颈上和肩膀上则是牙印,最后手抬不起来,腿并不上,杭休鹤为自己的撩拨付出了代价。
梁璥早就发现了,自从开了苞之后,在床上的杭休鹤就有股子天然的骚劲儿,他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很会勾引人。
比如现在,浑身都被肏透了的杭休鹤在他身下微微喘着,那双卧着水的眼睛眨巴眨巴,“要不我踹了我老公。”
梁璥没说话,看他又憋出什么玩意儿。杭休鹤抬手捏他的耳垂,笑起来,“你来当我老公。”
听完他这句半真半假的话,梁璥沉默了。
他连忙给自己台阶下:“哎呀闹着玩的,咱们不是在玩偷情play嘛,别当真别当真。”
说着就要起来,被梁璥摁回去,手覆在他的额头,像给狗摸背一样重重抚摸着,他看着杭休鹤,目光很沉,性事过后的声音沙哑:“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杭休鹤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望着梁璥的脸想要确定真假。
梁璥不耐,捏起他的脸蛋晃了晃:“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