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杭休鹤闭上眼睛,待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梁璥,你刚刚是不是在发泄啊?”
拍着的手一顿,梁璥没回答。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杭休鹤继续闭着眼问,声音软软的,“还是你心情不好?”
“上次是不喜欢我叫你哥哥。”他摸索到梁璥的另一只手,虚握着,“这次是因为什么?”
原来他的情绪杭休鹤都能感受得到,一次次地默默承受,即使不懂缘由。
梁璥皱起眉,握紧了他的手,跳过这个话题,“想吃排骨汤么?”
“好。”杭休鹤虚弱地笑起来,很快下了这个台阶,脸蹭着梁璥的手,“饿了。”
“你天天饿。”梁璥给他掖好被子,去厨房做饭。
晚饭是梁璥端到卧室吃的,说仅此一次。杭休鹤从床上爬起来就吃到了软烂不腻的排骨,还喝到了香甜的汤。
排骨处理得很好,一点也不腥,汤里有淡淡清香,放了陈皮。两碗下肚,不撑不难受,只有满足!
吃饱喝足,杭休鹤拖着沉重的身体写物理作业。梁璥从外面回来,掏出几支药膏,仔细看着包装上的说明书,“写完过来上药。”
“哦。”杭休鹤抓乱了头发,咬着笔,对着一道大题陷入困境。梁璥过来,手撑在桌上,环着杭休鹤,问:“哪不会?”
“都不太会。”杭休鹤下意识就想挨着他,头向后仰靠在他怀里,又闻到淡淡皂香,脑子开始犯迷糊,“我要睡着了。”
“明天课间给你讲。”梁璥看了一眼,替他合上卷子,拍小狗一样拍他脑袋,“走,睡觉。”
“肿了。”梁璥分开两瓣阴唇,现在向里探根手指都费劲,只能在周围挤上药,等化了渗进去。
杭休鹤分开腿躺着,随便翻着床头一本小说,“这个温瑾真是温如玉的女儿吗!”
“老天,爱上仇人的女儿。”他大呼狗血,“嘶……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