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于其上,倒映出我两人的影。
仅凭这些,我根本难以判断出自己身在何地,更糟糕的是,澹宁剑被留在船上,如今我手无寸铁,怕是难有反抗之力。
重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道:“周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明明内心惊惧,又强作镇静的样子,煞是动人。”
他俯身靠近我,蜷曲的暗红发丝落在我肩头,惹起一丝痒意。
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我耳垂,令我寒毛骤起,便听到他以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堪称粗俗的话语:“……而你越是惊惧,本尊便越想肏死你。”
我忍无可忍想将他推开,但手刚一扬起,便被他抓住向上一提,一拉一拽间,我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膝上,与此同时,两根黑色藤蔓从暗处伸出,锢住我手腕,将我双手反锁在身后,双腿也捆了个结实。
“你!”我苍白了面色,难以言述的恐惧让我不自觉发起抖来,胃部翻腾更剧。
重琰“啧”了一声,用手扶着我后颈,似笑非笑道:“看来凌鹤把你调教得还不够,我亲爱的小、嫂、子。”
这称呼我已不是第一次听,面上依旧阵红阵白,心下既觉荒谬又觉讥讽,只好当做没有听见,扭过头冷声道:“我实在不懂,魔尊大人为何有此闲心,花费心思几番算计,只为了……肏一个被人用过的炉鼎。”
话音刚落,便觉后颈被人狠捏紧。
脆弱的颈骨被捏得生疼,重琰迫着我将头转回来,而后,望进他那双仿佛铺满干涸鲜血的眼眸中。
我看到了魔的世界,其中尸骸遍布,荒芜至极。
“别试图惹本尊生气。”
他道,“我教你一个道理作为炉鼎,既然学不会知情识趣,懂得张腿承欢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