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渐渐回笼。
是了,我送殷诀回来,而后……他醒了。
那场情事因何而起我已记不清了,似是他突然拽住我的手,将我拉到床上,锢住我手脚,不管不顾地干了起来。
如以往每一次一样。
这其实并不奇怪,毕竟他一向只当我是个泄欲的洞,纵使我救他一回,可在他眼中,我仍不是一个值得平等对待的人。
所以粗暴凭心,恣意而为。
我早该明白这点。
为何要因自己一时心软,又让自己平白遭罪。
浮云台上多的是殷诀的人,纵使我弃他一人于雨中,堂堂殷朝太子,又岂会真的无人看顾?禁不住发出一声冷笑,非是笑他,而是笑我自己。
似是因我这声笑,殷诀的背忽震了一下,他侧过头,那双黑色的眼珠亦同时朝我望了过来。
与往时的凌厉傲慢不同,此时,他眼中似笼了一层朦胧的薄雾,似是浮云台上那场雨,在他眼中仍未曾止息。
他说:“师兄,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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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18:39:13更
,五十二
自我被开鼎以后,被迫承欢已是常事,我对此感到愈发麻木的同时,诸多心绪想法,也都深埋心底,不再与人言及。
然而这一次,无来由的,我却感到心悸。
这种心悸,源自与殷诀的对视,一种深重的无力感坠在心头,随之浮现的,是无法言说的恐惧。
殷诀见我沉默,忽起身向我走来,手中银光一闪而逝,我未看清那是何物,东西便已被他收入袖中,徒留一声脆响,如玉石相撞,涧泉石鸣,煞是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