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眼神凶恶得像一匹饥肠辘辘的狼。

而我,则是他看上的羔羊。

恶狼逮住了羔羊,撕开羔羊的皮肉,而他则凶狠地衔起我的唇,将两瓣唇肉含入嘴中吮吸啃咬。

我吃痛皱眉,正想屈膝撞向他下腹,他已将整个人紧紧压了上来,令我动弹不得。

门上突然传来强烈的震动与拍击声。

“师兄,你还好吗?我方才听到了好大的声响”“殷诀,你快放师兄出来!”年轻人炙热的体温和心跳缠绕着我,汗水从他的下颚一滴滴淌下,沾湿了我的衣襟。

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攻城掠地,渐渐令我无法呼吸,泪液盛在眼尾,在长睫根部轻颤,紧接着又被他更深地吻住,抵在敏感的舌根,向上一勾我仰起头,眼角的泪珠颤了颤,滑落下来。

许久。

他终于放开了我,食指勾住我下巴,拇指抵住我湿淋的唇。

那张俊美张扬的脸面无表情审视了我片刻,淡淡道:“看来这些天,师兄过得相当不错。”

他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尾椎滑下,抓起一瓣臀肉大力揉捏,冷笑,“这具身体,应该也没少受其他男人的滋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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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18:38:55更

,三十三

臀肉被人抓在掌心把玩,对方的手甚为宽大,带着经年练剑磨出的茧,使衣料发出耻人的摩擦声。

我急促喘了几口气,忍耐地蹙起眉,“放开我。”

“怎么,师兄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殷诀大手揉捏得愈发起劲,嘲弄目光停留在我面上,“不过,看师兄这春情潋滟的模样,便知我不在这些天里,你该是如何放浪。”

“殷诀,你!”我抬起手,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他一把抓住,同时,臀肉亦被其狠力一扇,发出啪一声清脆声响。

“看来之前给师兄的教训还不够,”殷诀沉下脸色,用力捏住我下巴,“竟还想打我,嗯?”大腿内侧仍在火辣辣地疼,股间那处更是伤势不轻,被他一掌拍下,我痛哼一声,额边冒出细汗。

满腔被羞辱的愤怒却慢慢冷凝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厌倦。

“殷诀,是你告诉我,炉鼎没有任性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