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他冷冷道,“我便折了你的剑。”

青霄真人从不妄言。

他能说出这种话,便真的会折了我的剑。

折去作为一个剑修,最重要的脊梁。

他会说出这种话,我已丝毫不感意外。

没有期待,便不会再有失望。

“……真人放心,”我低哑道,“再不会有下次了。”

死亡是最为软弱的逃避。

我……不会再逃避。

纵然炉鼎之体的发作,一次比一次强烈,而前方那几近将人性吞噬的黑暗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让我躺下身去,张开双腿,当一个任人采撷的炉鼎,完成这上天予我的“宿命”……但起码如今,我还不曾沉沦,我还有反抗之力。

手中剑尚在,求道之心尚在。

又如何,不能拼出自己的一线生机?若他年终究沉沦,失却本心,又当如何?可倘若甘为炉鼎,为人的一切都已泯灭,那周离便已算死了,我自己动不动手,又有何区别?身如尘泥却心向苍天,这世间恐怕没有比我更不自量力的人了。

虽如此。

我还是想多看几眼,天空中那些明亮的月,和璀璨的星。

“记住你说的话,”青霄真人的话引我回神。

“没有下次。”

理智与身体分成了遥远的两端。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传来,引我不停往他身上蹭,试图渡去焚身欲火,接取解渴甘霖。

青霄真人喉结微动。

他瞥了一眼湿漉狼藉的床榻,将我抱至窗台上,抬起我的一条腿,凝视着那开阖不停的肉穴。

“想要吗?”他道,“告诉我。”

被人注视着那处,身体瑟缩了一下,却更为火热敏感。

这是窗台之上,会被人看见的……痛苦地摇头又点头,我断断续续发出哭泣似地低吟,“给……给我……”青霄真人将剑放在一旁,两根手指插进那个泥泞的孔洞之中,生着剑茧的指腹在肠壁中粗暴抠挖着,将里面浑浊的液体尽数挖出,然后撩起下摆,强硬插了进来。

肉壁被层层破开,凶物直抵深处。

“忍着。”

他说。

旋即几下又深又猛的撞击,方才被殷诀久撞不开的鼎口便被凿开一道足够让肉刃挤入的缝隙。

许是方才受到的折磨太深,而这次开鼎的速度又太快,我还没感受到太过剧烈的痛苦,汹涌而至的快感便已夺去我的神智。

“啊……啊……嗯……”两条大腿被牢牢抓紧拉开,与男人的下身紧密楔在一处。

腰身没有支撑,只能半悬在窗外,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晃动。

身体被彻底占有,又有什么东西流淌出去。

情欲熔炉之中,灵魂飘飞起来,看着肉躯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呻吟,满面绯红迷乱。

窗台之外,是一片平静的湖。

水面笼罩在沉沉夜色之下,唯湖心一点月,亮的刺目。

男人衣物齐整,没有丝毫凌乱,在我身上耸动着,纵然身下炙热如铁,面容却仍清冷而苍白,不见血色。

两扇银白长睫向下铺开,像翩飞的蝶翼,他专注凝视着我,冰下两簇火剧烈燃烧着,令他终于沾染上些许欲望的气息。

突然,他抬起眼。

冷寒目光越过了我,看向远处的黑暗。

极少见的,他勾起唇,露出一个冷嘲的笑。

片刻,他收回目光,胯下挺动却更深几分。

我的呻吟高亢不止,又柔又媚,淫液顺着肉臀滴落在窗台下,慢慢聚成一滩水渍。

如之前两次那般,这场情事极是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