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很痛。

也很狼狈。

只是,接下来三年,可能还有更多更痛、更狼狈的时候。

如何能……轻易倒在这里。

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身体却难受得厉害,周围地景象在视野里摇晃着,甚至出现了重影。

耳边传来谁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便觉身形一轻,被人打横抱在了怀中。

“放我下来。”

我哑声道。

殷诀只低头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目不斜视而行。

他的下颚线条紧绷着,嘴唇紧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双臂却抱得死紧。

待回到了屋中,他将我平放在塌上,点上了灯。

火光摇曳,映亮了他俊美张扬的脸蛋,上面还留着个清晰的巴掌印,让他显出几分可笑。

但很快,我便笑不出来了。

他坐到床前,不由分说地撩开了我身上的外袍。

外袍里什么都没穿。

满身情欲痕迹,肌肤上青紫一片,尤其大腿内侧,更是血迹斑斑,满目狼藉。

殷诀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不自在的撇过头,嫌恶道:“师兄,你事后都不会自己清理的吗?真脏。”

真脏啊。

他说得对。

确实是,脏。

我木然看着他,嘲讽道:“昨日我这么脏,你也下得去手,就不觉恶心么?”侧过身,蜷起身体背对他,“还有,我已不是你师兄了,别这样叫我。”

忽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扇在我肉臀上。

那被蹂躏太久的地方已经疼得快要麻木,被一掌扇下去,竟无太大的痛感,只是软软地颤了颤。

我看不到殷诀的表情,只听到他微微粗重的喘息,潮湿温热的掌心盖在我半边臀上。

“方才那一巴掌,还给你。”

他恶狠狠地说,“我们两清了,师兄。”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颇重,生怕我听不到似的。

我皱了皱眉,对他坚持喊这句“师兄”有些不解。

既然不屑于我,又何必勉强为之。

是为了继续羞辱我么?罢了。

“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