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鼎腔早已被插得酸胀发疼,我蜷缩了一下身子,想要逃,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弄了……唔!”他却又一次深深地埋进我身子里,逼我感受被完全贯穿、无处可逃的颤栗。
疯狂已不足以形容他的举动,每一下撞击,都带着要将我贯穿致死的力度。
我喉咙嘶哑,浑身在剧烈的快感里不停抽搐,痉挛扭曲的指尖却被他手掌穿过,握紧。
最后,我被硬生生做晕过去。
再醒过来时,洞府中一片黑暗寂静。
我看不清周遭的东西,也不清楚那人是否已经离开,只感觉浑身皆疼,如被马车碾过般。
艰难地撑起身来,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很冷。
我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