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自己?”他笑容却有些许苦涩,“我救的不是自己。”
我:“那是……”他道:“是我刚出生的妹妹。”
我愣住,“……抱歉。”
“不必说抱歉,本也是我意志不坚。”
他苦笑道,“那时,我都已半只脚踏入舍生泉的泉眼,她……她却一直在唤我‘哥哥’,我伸手去够……差点便没能走出来。”
我道:“你很在意你的妹妹。”
他叹道:“我们是龙凤双胎,在出生之前便已依偎在一起,即便我从未见过她,却一直将她当做此世……至亲之人。”
至亲之人。
我想到那个站在河的尽头,要我回头的白发男人,沉默一下,终究还是开口问:“你……去过河的另一端吗,在那里有没有见过什么东西?”“另一端?你是指……”他微微敛眉。
“顺流而去,河的尽头。”
“这便奇了,”他道,“我落入舍生泉后,并无顺流而下的路。
河在我落下之地,是截断的。”
“截断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