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唯一的入口已经被人占据,他便抵住微陷下去的鼎口边缘,一下下地磨。

肉穴已被撑得太紧,他的动作便异常缓慢而艰难,鼻腔气息呼在我身上,闷热又沉重。

纵如此,泪液仍是从我眼中密密地流,喉咙溢出难忍的呻吟声。

但凡有一点意识,我都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姿态,然而,我实在太痛了。

凡人的躯壳,似乎意志也会跟着变得软弱。

以前,我听人说过,人在死之后,会化作天上星辰,随日月倒转重归轮回之海,如今,我忍不住想,我死之后,是否也能如此,与星河为伴,待重归轮回后,再度投生为人?到那时,我就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家,有爱我的亲人,一起谈笑的朋友,或许,还能有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更加剧烈的痛楚打断了我的虚茫幻想。

那是一种无法抵抗、近乎灭顶的苦楚,我张嘴想要大叫,声音却卡死在胸腔里,想踢打挣扎,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我像濒死的鱼一样痉挛着,抽搐着,月光冷冷打在我身上,仿佛对我的嘲讽。

那个身体中最为娇嫩羸弱的地方被又一个人破了进去,紧窄的肉缝被撑开到极致,我甚至疑心自己真的已被撕裂成为两半。

最为可怖的噩梦已经降临,它碾碎的不仅是我的身体,所带来的也不仅苦楚,可更多的,我已分不清。

湿热的鼎腔被两根阳物塞满,那处比甬道紧致数倍,又敏感数倍,几乎在痛苦降临的一瞬间,我便到达了高潮。

“嗬……啊……”破碎的气音从喉管里流出去,弱得几不可闻。

鼎腔的高潮远比前几次前端的释放要激烈,它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但大部分却根本流不出去,被两根阳物堵在已无多少空间的内腔里,平坦的肚腹被肏得隆起来,依稀显出他们两人的形状。

殷诀抱紧我,将肉刃挤入到鼎腔更深处,似乎激动得手都在发颤,近乎疯魔似地喃喃:“师兄,你终于,是我的了……!”说着,那物更是兴奋,骤然又涨大些许,克制不住地在鼎腔里磨弄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