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现在,烙在鼎壁上的禁制依旧没有破,可过于频繁的高潮和撞击,却已对我产生了影响。

炉鼎与常人不同,经脉中同时流淌着阴阳二气,阳为精,阴为鼎,精气尽而鼎气出,我丹田被毁后灵脉本就空乏,精气匮缺,而今,更是已被彻底榨干,再渗出已是鼎气,连凝香丸的药力也无法阻挡其发散。

本来,离月中还有几日。

但现在,我的采撷之期却被殷诀生生肏得……提前了。

“呜……呜嗯……”明明尚在高潮,鼎腔里却痒得发疼,那肉刃隔着鼎壁一下下敲着我,越是顶撞,越感空虚,也越是绝望。

鼎香浓得像是置身花海,我双颊烧红欲滴,眼中盈满了泪,身后那只贪得无厌的魔俯身下来,咬住我肩头,直到咬出血,又拱着我后颈凹陷处,一下一下的舔我。

男人松开握着我脖颈的手,看我落入到魔的禁锢中,肢体与对方交缠,被舔得浑身发颤,看我沉在欲望潮水中,扭腰摆臀,始终不能满足。

而他眼神一直是冷的,连我唤他名字时,也不见一丝波澜。

好疼。

好痒。

怎么会这样疼。

怎么会这样痒。

欲火烧灼我的身体,直要把我烧成灰烬。

浑浑噩噩的,我感觉自己湿漉的睫毛被人用手指抚过,那指尖冰冷,像雪花一样轻盈。

理智终于溃堤。

我仰头,含泪咬住他的指尖。

“……帮……啊……帮我……”“求您……唔……嗯……求您……!”那指尖一顿,伸进我嘴里,几下抽插,漫不经心。

“原来平日,你便是这样哀求你的主人的么。”

我口中涎液随着他手指不住往外流,之后,手指退出去,一根巨大的东西抵住我唇边。

“舔。”

他说。

我怔了怔,喉咙泛起一丝恶心,然而体内的空虚却令我无从拒绝,半晌,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那阳根狰狞地跳了跳,拍打在我面颊上。

男人眼睛好似在一瞬间显出邪恶至极的暗红血色,却又快得仿佛我的错觉。

他将手插进我发间,拍了拍我后脑。

我呜咽一声,他那物委实粗长,光看着便已吓人,况是用嘴含入。

我边挨着肏,边用前臂支着身体去够它,好不容易含进小半截,便觉腮帮酸软,实是不能再含入了,我只好闭了闭眼,偏着头生涩地吸吮起来。

不知我吸吮哪里,他的手忽一紧,旋即便将我的头深深按下,将阳根一直插进喉道深处。

“唔……唔唔……”紧窒的喉道被全然塞满,我被按在男人胯间,鼻端尽是他欲望的味道。

眼中泪水被逼出来,喉道紧缩着抵抗异物侵入,可下一瞬,他便更深更狠地肏入进来,一下一下把我肏开,与身后殷诀肏我时的撞击声,交叠在一起。

处于采撷之期的身子本就比方才敏感数倍,何况被两人这般作弄,很快便又把我肏到极点。

我跪趴在他们身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将湿淋淋的性器从我嘴中拔了出来,淡漠的视线越过我,看向我身后殷诀,“让开。”

殷诀动作一顿,用手臂将我圈住,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男人声音带上一丝嘲讽之意。

“我说要你让开,”他道,“殷诀,你肏了他这么久,不是早已发觉了么,任你再如何努力,都打不开他的鼎腔。”

“只有‘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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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18:39:40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