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两人正说着,一旁的法医已经验过了,大声道:“这名学子身子无恙,没有任何问题,但颈间却有一道切痕,我验过了,是他自己捏的,与旁人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鲁忠也清醒了过来,被书记叫人端来了一壶茶,一饮而尽,又咳了半天。

鲁忠被法医这么一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法医,我与你无怨无怨,你为何要这样羞辱我?我为什么要捏自己,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鲁忠一脸嫌弃地望向福宝,然后又看向苏怀安,指着他道:“就是他!当时我就觉得那个年轻人看我的目光不对,肯定是他,他身后跟着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保镖,我一时没注意,他就想杀了我!”

鲁忠所言非虚,正是在鲁忠言语不恭之时,两人一前一后,一个以真气封锁鲁书生的咽喉,一个针对其手筋。

赤楷寒风乃是苏妈妈精心培育的,与强者不相上下,岂是一个小小的读书人能够发现的?

可是那股真气在他的咽喉游走,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且他的筋脉也不受控制,几乎要被勒死。

如果只是一个寻常的法医,自然是不会看出问题的。

就算专家赶来,也找不到任何线索。

李红梅之所以会承认,就是想要激怒他,毕竟在办事处里,她也不能随便说几句话,就能让这位书记定罪。

上级领导早有严令,一切以公道为重,一切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绝不能有丝毫的偏颇,即便是认定了真凶,也要找出真凭实据。

其他地方不知道有多严厉,但在万宁城,书记绝对不会明目张胆的违抗命令。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红梅才会如此的自信。

鲁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又被逼着道歉,憋得满面通红,给李红梅连连磕头。

李红梅退到一边:“你应该向我的女儿道歉,而不是我一个老太婆。”

鲁忠岂会善罢甘休,勃然大怒:“我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红梅立刻止住哭声,瞪向书记:“领导,你看,那个读书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书记被一个老妇人如此对待,吓得浑身一颤。

他扬声朝鲁忠喝道:“你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否则,你就等着被关起来吧!”

鲁忠一脸委屈,连忙向福宝赔罪:“抱歉,抱歉,是我多有得罪,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得到了李红梅的暗示,福宝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嗯。”

鲁忠顿时不乐意了:“姑娘,你还没说恕罪。”

“只是让你道歉,再说了,不是你一句对不起,我就一定要原谅你。我是不会饶恕你的。”

居然还敢说她辱骂第一名,简直就是一个愚蠢的读书人。

“你!”鲁书生顿时大怒。

这女孩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优雅。

娘说得对,女人就是不能碰,女人就是不讲道理。

苏怀安不想示弱,也不想浪费时间,但他也不想用自家的名义。

最终,鲁忠还是向福宝道罪,并且拿出了一百块作为补偿。

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圣贤之言,不问性别,鲁同学,你不该藐视圣贤的著作。”

“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不要乱说话?”

书记对着脸色铁青的鲁忠吩咐了一句,然后大声对着众学生道:“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但也要遵守法律。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但做人做事千万不要冲动,不然的话,你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这书生连忙抱拳称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