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对苏怀安说:“我若是被人欺负了,肯定会将这件事说出来,毕竟这件事只有家人能帮我,但巧儿却宁可自己吃亏,也要骗她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害怕惹人生气?”
“你不用多想,谁也不会让你吃亏,更别说是欺负你。”
更狠的话苏怀安自然不会说出口,但目光却越发的冰冷起来。
一想起福宝被人暗杀险些丧命,苏怀安就气不打一处来。
谁要是敢将福宝往水里一推,他就会将他的手脚全部砍下来。
这些年来跟福宝在一起,已经很少再感受到暴戾与杀戮了。
“苏怀安,阿妈说人生无常,谁也不可能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只是我们要学会坚强,这样就不会再重蹈覆辙,也不会再被冤枉。”
福宝振振有词,“要我说,巧儿姐姐早该跟她爸妈说的,或许她表妹一开始也不会那么做,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反而让她越来越嚣张。”
苏怀安颔首:“这倒也是。”
弱肉强食,这是人之常情。
两人说话间,张五郎正好来看福宝,闻言笑道:“福宝,你这是要入定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妹妹愁眉苦脸的?”
福宝却道:“没事,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倒是有些想念阿妈她们了,待刘书记将案子破了,咱们再走,快些回去。”
“我正要告诉你,刘书记办案很迅速,刚好有一名犯人在他的大狱中,而他被捕时使用的就是这支箭。”
张五郎话音未落,张七郎已经冲了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连忙道:“我们遇到了大问题!”
“干嘛?怎么回事?”福宝上前,摸了摸张七郎的后背,让他喘过气来,这才问道:“七哥,你听说了什么?”
“福宝,五哥,我跟六哥本来是想要进监狱见见犯人的,就在我们要审问他的时候,一道暗器飞了出来,将他杀死在我们面前!”
这一次,饶是张五郎这样大大咧咧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就这么杀了?!”
张五郎睁大了双眼,“那岂不是说,他们在办事处里也有奸细?如果是这样的话,福宝会有生命危险的!”
大狱里仅存的一个证人被杀,只能证明两个问题,一是办事处不够保险,而且还有内奸。
其次,事情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样,敌人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幸存者,甚至不惜杀死自己的同伴,这意味着这个人很有可能会泄露出一些重要的信息。
“他是一个多月前被抓到的,还没有来得及审讯,只是一起抢劫案而已,最多也就是坐个三五年而已。”
张七郎道:“我查了一下,他似乎是临空城的人,因为学习不好,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家里就把他赶了出来。”
福宝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之处:“漏洞在这儿!”
张五郎问:“怎么说?”
“你仔细想想,当年阿妈不也这么说过的吗?”
福宝在这方面很有话语权,“年纪小,要是让他跑了,不是喂了动物,就是喂了人贩子,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大?”
她说的很自然,也很有道理,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脸上的异样。
他们也明白福宝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不就是当年被赶走的孩子吗?
“咳,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张五郎刚说完,张七郎就朝他使了个眼色,他赶紧改了口,“行,这个的确有漏洞。也就是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临时起意,代替了被驱逐的人进入了临空市,做了一个间谍。”
福宝知道,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容易,但她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麻烦,在外游历的这些年,也都是一些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