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说应该是长得太快了,所以才总是睡不够。”
容辞放了心,这才有了心情问道:“你跟孩子说,我就快进宫了?”
谢怀章伸出手温柔的摩挲着她的鬓角,却笑而不语。
容辞抓住他的手:“你……是想召我入宫么?。”
“召?”谢怀章笑意一凝:“为什么用这个字?”
容辞也愣住了,这才发现两人的想法完全对不上号:“你不是要封妃……”
谢怀章的脸色沉下来:“阿颜,你把我当做什么人?”
容辞便知道是哪里误会了,急忙道:“你先别生气,是、是我想茬了,我没想到……”
“你怎么能没想到?”谢怀章之前在她面前从没这样,现在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将容辞的手攥的紧紧地:“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一同生育了孩儿,费尽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今天的这一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所爱之人屈居妃妾么?”
容辞的手被攥的生疼,又听了这不是指责胜似指责的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能被他另一只手强行抬起下巴,被迫直视着谢怀章强势的目光,听他继续一字一顿道:“阿颜,你未免也太看轻了我!”
容辞眼中不禁隐隐浮现泪光,她的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不是看轻你,只是……皇后之尊并非等闲,我不想你为了这事与朝臣起冲突,也不想让你为难……”
谢怀章松了手,将她和圆圆一起抱在怀中,“我说过,世上最难的事就是得到你的心,既然我已经做到了,其他的都不过是小事,本不配你为它们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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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怕圆圆醒了之后不好脱身,便不顾谢怀章一再重复的想让她留下的暗示,没待多长时间就出了宫。
回到房间之后,她还是想着谢怀章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