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里又赶上过节,想是要回去操持。你怎么了?”
她听了这些话直犯恶心,止不住地干呕。
他翻坐起,帮她把茶水拿过来,喂到嘴边。
她喝了两口,抬眼看着他,问:“朝颜是谁?”
他没吭声,她从他袖口抽出那方扎眼的帕子,指腹盖在那两字上,再问一次:“是府里的姑娘吗?”
他将它扯走,随手扔进灶膛里,回手托起她下巴,得意道:“吃醋了?”
“你……”
“路上捡来的,拿来逗逗你,哈哈……好点了吗?脸这么红,是不是着凉了?”
他故意学她那回,要用额头探。
酒气逼近,她慌忙往后躲,没蹲住,差点坐地。
他及时捞住扶稳,怕真把人吓坏,及时收回手。
他察觉她脸色不太对,不再造次,退回去坐好,实打实说:“太太那,确实是我去求的。你我知根知底,也算是共过患难的伴,将来再同富贵,就算齐活了。做兄妹,那将来还得发嫁,算不上长久。我想娶你,从今往后,谁也不离谁。”
那将来富贵了,也要纳妾吗?
若没有心事,只听方才这些话,该高兴的吧。
她看向灶膛,又转回来,慢悠悠地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