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多的是。”
“好!”
“不怕我谋朝篡位?”
“你只管说。”
她被哄高兴了,偏头将脸贴在他脸上,缓缓说:“头一件:不许给赵家任何好处。除了阿七,家里没一个好东西。你只能在我这昏君,不许在外戚上昏君。阿七该得什么,你就给什么,多的用不着,他还年轻,凭他自己挣去。还有,他的婚事,谁也不许掺和,他是我亲兄弟,不是拿来做人情的物件。”
“好!阿四,你有这样的见识,难能可贵,读书做官的男人都少有能做到这地步。”
一朝得势,都挖空心思想着如何拉拔家人朋友,壮大家族,扩大同盟。
她就爱听这样的话,好补偿年少被打压的赵西辞。
他又说:“他们欺负过你,我定要讨回来。”
“这话有点意思!”
她支起头,主动亲了他一下,拦着不让他回亲,接着说:“你不能拿女人来搞什么制衡,窝囊废才把自己当男宠,卖身讨好朝臣。有能耐,你玩死他们,别把女人孩子扯进去,尤其是我,依我的脾气,定要闹个天翻地覆。我虽是为你去的,但也不求什么天长地久,你有了别人,就要放我出来。要么两心相伴,要么天高任鸟飞,我总要得一样。空口无凭,少立誓,我不信那些空话鬼话,你得写下来,按上手印交给我。”
“不会,绝不会负你!”他看出她的不安定,顺着她的意思说,“好,一会就写。”
“那小兔崽子放狠话要吃了我,宫里有他没我。要是叫我听见有人请立,我先毒死他,再掐死你。”
他点头,无奈道:“你放心!他德行不好,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没有真的过继,是族中长辈的意思,照民间‘带子’的习俗,先养一个在身边。母亲有心调教,只是刚罚了一回,几位太爷就上门来哭祖宗,污蔑徐风芝待那孩子刻薄,索性不管了。”
“侄媳妇倒不错。”
“老三家的?”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