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急道:“阿四,是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是贼,玷污了您,就不高攀了!”
他不滚,她滚。
褚颀第一次看到她掉眼泪,那么骄傲的人,头一回伤心到站不住。
懊悔、心痛,全涌了上来。他伸手想拉住她,她早预料到了,右手一抬,割下半边袖子,将匕首随意一抛,快步冲了出去。
他十分清楚她的脾气,不敢动蛮力阻拦,只能失神地喊:“阿四,阿四……西辞……”
下了台,这戏就不用再唱了。
赵西辞用那好袖子往脸上一扫,抓紧办事去。她先找了红衣,问了秀娟的行踪,而后赶去配药房,把婉如扶到椅子上坐好了,再问:“梁武最近见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
婉如伸手去够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