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人治她,红衣悄悄跟在后边,对着树就是一脚。
雪落了一身,赵西辞叫着要复仇。巧善笑眯眯拍雪,拍了自己的,再去帮她拍。
一场混战,谁也不能幸免,再玩下去就要伤风了,折上几枝梅,下山去。
换了衣裳,粥还没熬好,她们便玩起了叶子牌。
巧善只去年玩过一回,牌都抓不好,手忙脚乱的。
赵家禾隔着窗教她,大杀四方。
赵西辞输醉了,叫巧善去支开他。
巧善走到窗边,小声说:“你去逛逛,留意一下他们家走了没有?”
“他一个人来的,早就走了。不用管他,大忙人,没空跟她计较,也不好意思针对。别的不说,越能耐的男人,越怕欠女人人情。这个年,指定还有回礼,你们这些巾帼英雄,都有。”
这个名号把她逗乐了,笑眯眯问:“那你呢?”
他舒展眉眼,一脸高深道:“我不能要,这会我是淡泊名利的世外人,谈钱就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