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没睡,玩命似的赶路,实在是太累了。中途他说着说着,把自己哄睡着了。
她舍不得吵醒,住了嘴,小心翼翼动作。可是热水一上头,他又醒了,特意交代她:“我一困,你就要把我叫起来。”
她心疼道:“没有要紧事,就安心睡吧。”
“有,还有!”
那得抓紧了。
冲洗,多拿几块干布轮番擦,再仔细烘烤。这边洗好了头,那边热水也烧好了,他洗了澡,懒得穿衣衫,光溜溜地从屏风后钻出来,把人抱起往床上送。
“冷呀,衣衫帮你搭在那……”
人被压住了,嘴被堵住了。
他双手没空,忙着解她的衣衫,一刻不敢耽误,挨着她躺下后,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用脚把帐子弄下来了。
又掀又扯的,很有意思。
她看着那儿笑,他又求:“你看着我,不看别的。”
“嗯,我一直想着你呢。”
“夜里你跟她睡?”
西辞没说错,他果然吃这醋。
“也不算是,只偶尔,睡到一起,也是一人一床被子。”
他得了安慰,高兴了,又舔又咬,到处捣乱。
两个炭盆敞开了烧,屋子里算不上很冷,但毕竟是冬天,被剥光了的她主动靠近大暖炉,抱住不放。
他火急火燎的,忙着亲,忙着怜爱,还要诉衷情,连脚都用上了,垫在她脚下,托着她动作,引她分开腿配合自己。
“等下!”
“嗯?”
“你觉着小脚的好看,还是……”
谁要听这个!
他重新吻上去,手抚上多年的牵挂,连喘带吟答:“你这样的正好。小脚怪风一吹就倒,废物。”
又刻薄了。
她想说那些人也有苦衷,孩提时懵懂,哪有人自愿受那样的苦?悲哀的是当年哭过痛过,在成人后全忘了,转头又要加害在女儿身上。
她摸着他的脸,躲开他的吻,正儿八经说:“你不能欺负女儿,我也不会。”
孩子还没影呢,罪名就上身了。
他叼住她耳朵,咬上一口,委屈道:“我怎么敢?命都在你手里。”
真在她手里,他送上来的。
她一碰到就退缩了,娇声说“不要”。
他也不勉强,仍送回宝地去,脸压在她脖子上,堵住了鼻子,瓮声瓮气说:“你别怕,我不进去。”
不进去?
“啊?等下。”
她伸长胳膊,在枕头和床角那缝里摸到旧书,压下心慌,翻开一页,再不逃避,定睛细看。
嚄!
他急得很,不想看到她分心,把书抢走扔远了,不敢再只顾着自己乐,慢慢吻,慢慢抚弄。
她也急,揪着他耳朵要理论:“我们没有照着书上来,你弄错了。”
他猛地惊醒。
四目相对,他先笑了,赶紧编:“这事分几重,写书的人偷懒,直接画到了最后。他才不对,这跟种地一样,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抽芽,什么时候开花……”
“那什么时候播种?”
完,好好的,说这干什么?
“我是说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急不得。急了伤身子,我没骗你,真要等到碧玉年华。”
“这都腊月了!”
别这样啊,她知不知道他憋得有多辛苦!
“这是大好事,但它有个弊端,最早会伤到你,等你再大点才好。”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赵西辞反复问过的话。
“会痛,对吧?”
“啊……是的。”怕她因此生畏,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