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2)

很饿!

他已经吻到了后腰,正用手探索底下是否有八十三难,抽空答了个“嗯”。

“那要不要吃喜饼……不要!你怎么摸那里去了?脏。”

“不脏,香的。”他不光这样说,还将叉裤再往下褪一点,在大馒头上轻咬了一口。

“你你你……吃别的去吧!”

一顺起来,事事如意。

阴了一天没下的雨,这时候敲锣打鼓闹起来。炸雷把她惊了一跳,立时忘了要推他。

他光明正大把她搂紧了,挤到毫无缝隙,完全贴服。

“你别怕,我在这呢。”

她回了神,嗤嗤笑,轻快地告诉他:“我不怕打雷,只是没防备。”

应该怕的。

那么小的女孩,从来没人管,怕也没用,就只好什么都不怕了。打雷下冰雹,给死人换装裹,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眼睛一热,亲在她额头上,哑着嗓子说:“可以怕,怕什么都成,有我呢。”

她听出其中的情意,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怕千足虫,样子吓人,听说咬一口会中毒死掉。”

“好,我知道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通通打死。屋里屋外,一个洞也不留。”

两人靠得近,她总觉着有哪不对劲,可她不好意思问,那会显得她太计较。

他说的一些话也怪。

不懂的东西真多,这是一个迷茫之夜。

对了,西辞跟她说“你跟他一块看,就什么都知道了”,还叫她不要事事顺着他。

她不觉摸向了书,认真说:“要不,我们再看一遍吧?”

要命了!

“不用,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了……”

她已经在翻了,翻的是旧本,翻的是中间,果然又被吓到了,将它丢出去老远,惊慌失措问他:“你也有那个?”

“你别怕,那是播种的用具,生娃娃得靠它。先前你担心没有娃娃,我怕吓着你,不好告诉你真相,要不要……”

他去牵她的手,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又朝远处的书伸,“我再看看。”

这本不好,随便翻哪一页都在办事,只是地方不同,姿势不同。才翻一页,她又被惊到退缩,收回手,回头问他:“那石榴呢?我还没看过呢。”

那个更吓人。

不能再等了!

他贴上去,轻轻将膝盖挤进去,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同时不停吻她,好叫她没机会“勤学好问”。嘴忙,手也忙,飞快地剥干净衣服,再拿早就预备好的药。

她察觉到有什么填进去了,先凉后热,急忙用力推他,本想问那是什么,但很快她发现还有更不对劲的事,尴尬地说:“你等等,我擦一擦……别,别!”

她感觉自己像个刚摘下的羊奶瓜,莫名其妙就漏出了粘稠的汁液。这么大的人,居然在床上遗了,她臊得不行,偏他非要守着那儿碰,躲都躲不开。

“家禾,家禾……”

外边雷声雨声不断,她的喊声淹没在其中,她听不分明,也不记得自己喊了什么,但他听得见,再忙也不忘应一声。

外头的风雨停了,里边还没有。

西辞说的没错,男人最擅骗人揪了很久的耳朵,他只管认错,但始终不肯停。

她干惯了活,还算有点力气,但跟他比,那是蚍蜉撼大树。

全身软成了一滩泥,只能在风雨中抱紧这棵大树,由着他揉捏。

好不容易停了,他出去打了热水回来擦身子。她刚眯上眼,他大步蹿回来,又开始啃她,连汗湿的鬓发也没放过,亲一口再仔细擦,擦一会又在旁边亲一口。

她好像见过谁就是这么擦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