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没有,赵家禾也不急,叫她先在这待着,等风声不紧了,再去街上碰运气,没准正好撞见了贵人。
那不是找死吗?
赵昕听了着急,总问他悬赏的事,但仍旧不松口。
两头试探,都不相让,只剩巧善干着急那赵昽会不会又趁乱溜去了别处?
赵家禾出来,看出她的心思,安抚两句,保证不论天南海北,都会追到底。
巧善没想过要打乱他的计划,乖顺地点头,正要和他商量回那院子里看看,赵昕又在里边叫他。
他气得磨牙。
巧善摇头,无声说:去吧,我在这等你。
赵昕叫他进去,只一件事:叮嘱他夜里务必要亲自守着她,一步不离。
“行!”
行个屁,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一带上门,转身就从门缝往里吹迷烟,丢下她,陪着巧善去了隔间。
一路风尘仆仆,该梳洗了。他替她安置好,去外边等着,等她洗好了,却迟迟不肯去倒水。
他要就着这盆用过的水洗澡,这把她吓坏了。
他不光不让水流走,还不让人走,一脸无辜道:“你出去了,我不放心。你是什么人,我一清二楚,我都不怕你偷看,你怕什么?”
她换了个背对屏风的座,趴在桌上笑。
他知道她害臊,故意说起了报仇的事:“你那把刀很好,尺寸刚够,就用它来解决赵昽,你不介意吧?”
她托梅珍去打这样一把刀,为的就是报仇,特意带出门,防身只是其次,要是能用它剐了赵昽的肉,那它就是功德圆满了!
“不介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