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甚至还打算做绝育,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识瑜还在他耳边闷骚地?一口一个小猫叫他。

苏琢机械地?转过身,攥起了拳头,闷头:“……你就是只狗!”

谢识瑜早就被苏琢骂过不止一次了,什么?“你是狗吗怎么?哪里都咬”,“你是鼻涕虫吗怎么?弄得那么?多口水”,还有更直白的例如“你是不是死变态快松开”,眼下一句司空见惯的“你是狗吗”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不过既然被凶了是狗,谢识瑜还真就打算贯彻到底。

他冒着被苏琢揍的风险,凑到他耳边,轻声:“汪我叫了,你也喵一声给我听好不好?”

苏琢气得踩了他一脚扭头就走。

谢识瑜每次惹完人还得自己哄,但他乐在其中。

其实苏琢好哄得很,没一会儿就不生气了,唯有耳根和脖子泛着红。

谢识瑜看着看着感觉自己狗味儿又上?来了,想快点把人带回家,结果一回神,发现苏琢望着远处高楼之上?的晚霞不动了。

“怎么?了?”

大概是夕阳晚霞太?过震撼,苏琢整个人忽然变得很沉静,他凝望了会儿,忽然道:“日落的时间好像比昨天更晚了。”

谢识瑜插着兜站在他身旁和他一起欣赏晚霞,笑笑:“已经过了春分了,白天是越来越长?了。”

“……已经是春天了。”苏琢喃喃。

他今年的初春忙得顾不上?欣赏路边的花,郁金香、玉兰,还有樱花,这些美丽的花朵花期很短暂,所以当他在此刻想起来去看看它们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花儿已经剩下零星几朵。

而嫩芽早已抽叶,带着未落的花瓣走向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