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哪儿了。”

夏恒从上到下打量了他这?副精英样一圈:“别?和?我说你都这?样了还要去上班?不是都打算离职了吗?”

“最?近人员调动得厉害, 秘书办也全体外出, 顶楼不能一个人都不剩,我等到曲榕后天回来再走。”苏琢说了老长一句话, 但眼神都没敢往夏恒脸上看,怕他骂自己没出息。

夏恒没马上说话,苏琢又找补了一句:“反正谢识瑜这?两天不在, 我去了也见不到他。”

他知道自己这?一连串话听起来像留下来的借口, 苏琢心?里的确舍不得,但他知道自己是必须要走的。

只是他不能走得这?么不负责。

如果他一走, 顶楼就真的要停摆了,上上下下数不清多少员工要跟着开?天窗。

不因为任何私事?影响到别?人工作进度市他一贯以来的行为准则,苏琢从不改变。

他不知道夏恒懂不懂他,但他必须要这?么做。

夏恒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尽收眼底。

他好像真的已经全然?恢复了, 情绪失控的只有昨天埋在猫咪背上的那么一会儿,然?后就是自始至终的冷静和?毫无波澜。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像往常一样上班,用和?以前?一样的语气对夏恒说话,甚至责任感?都一如既往地没有在发生这?样毁坏心?情的大事?之后降低哪怕一点点。

但夏恒知道不是这?样。

他没有如苏琢所想?地骂他,只是一副见了鬼的夸张样子朝卫生间走去,边打开?水箱边道:“下班回来带点三文鱼,我要做三文鱼菌菇烩饭。”

苏琢愣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问他:“还要带点什么吗。”

但接过湿哒哒的防水袋表情还是凝滞了一下,一言难尽道:“非得藏这?种地方吗。”

“臭毛病真多。”夏恒打着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记得把自己带回来就成了,我回去补觉了。”

夏恒回了房间,苏琢站在原地,用纸巾缓慢地擦着手上的水煮,顺便把自己被他小心?翼翼的安慰弄得委屈了一秒的情绪重新消化?掉,然?后如往常一样出门工作。

*

顶楼发现苏秘书这?两天好说话的得分,从前?那些有问题要打回去改的项目或者资料最?近都很?容易地就过关?了,二十三的小黄有一回来交文件的时候看见,苏秘书居然?在自己改那些文件和?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