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顶了进去,抓着他的小腿开始挺身抽插了起来。
他的嘴被堵着,只能闷闷地发出呜呜声,被刺激得想把腰弓起来,但身子被几个人合力按着,怎么都挣扎不开。
仅存的理智告诉韩郡不能这么做,他勉强地扭腰躲着裘桥的进攻,但这于事无补,反倒对方干他干得更猛烈了些。
撞进去、抽出来,反反复复。
筋脉暴起的肉茎拔出来时,男人的耻毛上都沾上了淫水和润滑液混合后打出来的水沫。
黏稠的透明液体淌在了玻璃桌上,被包厢流动的暗光照出了更加色情的意味。
“叫老公啊,”这样专门找着他的敏感处攻击,弄得他快要高潮时,裘桥就压了下来,让肉棒顶进了更深处,“刚刚不是叫得挺开心?”
韩郡半张着嘴,发出了些哼哼声,乳首已经被吸得红肿了,被别人用拇指堵着的尿口流出来了些清液。
“裘桥,别磨叽成吗?”对面扶着韩郡脑袋的高个黑风衣男开口不耐烦地跟裘桥说,“以为就你一个上呢?”
裘桥呼了口气,垂头看向韩郡裸露在空气里的人鱼线,说:“我怕弄伤他。”
“算了吧,”盛鑫冷笑了声,附和着黑风衣嘲讽他,“我看你是慢工出细活。”
裘桥:“……你他妈才细!”
他现在非常爽,但又非常不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