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醉得有点过分,还没清醒过来,这个电话就被旁边的人拒接了。
几个青年互相看了看,一阵眼神交流后,直接帮他按了关机。
他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打了个哈欠后,把自己两条长腿抻开了,脑袋靠在沙发边上,仍然安稳地沉浸在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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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乖孩子。
事实上,他从小就很特立独行,喜欢做些离经叛道的事,上学时非常爱出风头,在学校里一直都是惹人注目的名人。
换别人照韩郡那么搞,看着多少都会有点傻逼。可他长得帅,讲义气,中二得够酷,那时就有一群同样中二的家伙愿意追着他做他的狗腿子。
他那时天天摆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打架下手贼狠,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敢惹他。
可现在他靠在沙发里头,抿着淡粉的唇,长而浓密的睫毛垂着,上边还挂着滴欲掉未掉的眼泪,神情里带着点委屈。
短发修剪得很整齐,没烫没染,是很纯粹的黑色。
看着好乖。
头发里挑染了一点深红的男人弯下腰,屏着呼吸,轻轻地摸了下他的脸。
韩郡微微地侧过头,把脸贴在了对方温热的掌心里,醉醺醺地喃喃着丈夫的名字。
“你老公就是人渣,干嘛还想着他啊?”
男人轻声笑着,摩挲着他因为酒精上头红起来的脸颊。
“盛鑫,你怎么在这……”韩郡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因为是熟人,他也没起戒心,眼睛仍然闭着,呼吸又慢慢平稳下来。
盛鑫模样俊秀,来的时候穿着件白衬衣,打了领带,乍一看是个彬彬有礼的有为青年。
他痴迷地盯着昏睡的韩郡,目光将对方漂亮的眉眼舔舐了几番后,用手指撬开了那抿着的唇,灌了些酒进去。
有些酒液没有被咽下去,就顺着韩郡的唇角流了下来。
盛鑫呼了口气,把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蹲下来,偏过头慢慢地舔掉了流到了韩郡下巴上的清酒。
快亲上韩郡的嘴时,有个穿着运动外套的青年拦住了他。
“盛狗,当我们不存在呢?”运动衫青年语气不爽地跟他说,“还没打出结果,就想直接做全套啊?”
盛鑫被扯了起来,抬头看了眼其他虎视眈眈的兄弟,不情愿地做了妥协,把蓬勃着的欲望暂且按捺了下去。
他起身后,运动衫把还盛着点酒的玻璃杯从桌上拿了起来,慢慢地靠近了韩郡。
韩郡有所察觉,睫毛抖了抖,推了一下暧昧地摸着自己的胸的手,半梦半醒地笑了下,说:“干什么……你输了吗?”
背心被撩到了胸口,露出了粉色的乳晕。
透明的水珠滑过他的小腹,缓缓地流向了更危险的位置。
“老大,”不知道是谁在跟他说话,“衣服弄湿了,给你换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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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只是想口头上想出出气,没想真和自己的兄弟上床。
丈夫出轨确实让他相当难过。
要是不喜欢唐榆,像他这种人也不至于从良做人妻。结果他装乖讨好对方,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居然还会遇到这种事。
他太郁闷了,感觉有人给他喂酒,就张嘴一股脑全咽了下去。
韩郡意识不清楚,反抗的念头也不强烈。
被捏到胸前那两点时,他出于生理本能地闷哼了出声,推了下对方乱揉的手,说:“喂,你们差不多得了……”
裤子被倒下来的酒液打湿了,大腿间有些黏糊。
因为他还抓着自己的腰带,所以伸过来的那些手还没把他的裤子拽下来。
搞什么、别拉他裤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