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榆的脸,继续说:“共事这么久,您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口风很严,不该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往外透露。”

唐榆眉头拧着,拨了排在自己通讯录第一的那个号码。

忙音。

对方手机已关机。

这不可能。

他看了眼之前的通话记录,发现昨晚韩郡给他打过电话。

“对,嫂子是打过电话,”季衔青站着擦头发,“榆哥在里头洗澡,我就接着听了。”

“那他说了什么?”唐榆问。

“说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出去走走,你继续忙工作就好,不用刻意去找他。”季衔青脸上仍然带着笑,说,“榆哥,你们结婚几年了?还没到七年吧?”

-

里面好胀……

韩郡嘴里被塞了口球,唔唔地叫着,秦钧把他抱了起来,用力地操了进去,淫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嗒嗒地滴下来,把地毯也染上了这种味道。

“韩郡,”秦钧抓着他的头发,野狼般的眼眸盯着他,说,“乖点,别咬人,待会就放开你。”

| 29

也许是药物作用,在韩郡剧烈的抗拒中,他的身体却对这样轮番的侵犯感觉到了源源不断地快感,奶头被摸和咬得又红又硬,每被薄树的手指捏揉一次,他就会不自觉地绷紧自己的小腹。

他不是那种遇到事就哭哭啼啼的性格,别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他,反而让他更加愤怒和不服气,在短暂的间隙里,他还会用红着的眼睛瞪向面前的男人。

口球把他的骂声堵住了,他费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津液,喉结顺着身子的颠簸而上下滚动着。

秦钧不断地进入着他的私人领地,那里已经有了其他先行者留下的痕迹,所以必须打下更深的标记才能宣誓主权。

终于放他下来时,他自己也站不住,腿上一软,勉强地倚着沙发的扶手才没有跪下去。顺着他的腿流下来的浊精也分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从他后穴里溢出来的。

其他人上衣都还穿得挺整齐,裤子也只拉了裤链,而他身上只披着件扣子全开的睡衣,睡衣里也被射了精液,黏糊糊地粘在他背上。

韩郡无法理解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他的手腕还被银手铐磨得发痛,嘴里还要含着这种东西,他只有一个人,状态也不好,根本没法有效地反抗。

妈的……秦钧、薄树还有裘桥,都他妈一群衣冠禽兽、一群垃圾,对他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