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想用手抓住裘桥的衣领,把这书呆子揍得鼻青脸肿,可事实是他被插得又要高潮了,只能把额头压在沙发上,发着抖让薄树不要再继续了。

薄树是他小弟里最懦弱的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被欺负时却只会讨好地朝别人笑。

他喜欢逞英雄,自作主张地去给人家当了保护者。混熟了之后,少爷就时不时出钱请他们吃喝玩乐,似乎还挺乐在其中。

然后有天,薄树就说想请他到家里坐坐。

不带别的兄弟,只有他们两个人。

韩郡也没想太多,他对薄树一点戒心都没有,毕竟这少爷实在长了张没有伤害性的好人脸,而且还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好像是怕惹别人生气。

他不记得在那个大别墅里具体做了什么了,好像在泡温泉时,他被热气熏得昏昏沉沉,然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他才从客房里醒过来。

“不要什么?”少爷现在骑在他身上,问他,“不想射出来吗?”

于是再抽插时,男人就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不让他发泄出来,亲着他衬衣上裸露出来的脖颈,说:“那就这样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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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叫出来。”

薄树用力地搂住他的腰,他深处的弱点被这样连续地攻击了好一会,实在受不了了,在薄树松开指腹的一瞬间,还是射在了青年温热的掌心里。

韩郡抓住了秦钧伸过来的手腕,闷着声喘息,下边因为刺激而收缩着,他皱眉的时候,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也发泄在了他体内,被灌进这种稠腻的液体让他感觉非常奇怪,对方把肉棒抽出来时,还有些白沫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因为他看起来又被操得有些失神了,裘桥和秦钧就没像刚刚那么压制他,他有了点力气,就咬着牙,狠狠地往弯腰过来看他的裘桥脸上来了一拳。

虽然他下手时没有收力,但在刚刚那两回结束后,这一拳的威力就被削减了很多,只把裘桥的嘴角打得有点出血而已。

“老大,你打起人还真是不留情面。”裘桥伸舌头舔了舔被牙齿磕出来的伤口,尝到了一点铁腥的味道。

他没觉得恼火,还觉得高兴起来。

这让他想起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觉得韩郡这个人实在太狂了,就是教科书式的坏同学,老师们都要求大家不要靠近的混混。韩郡胳膊上还有纹身呢,后来混熟了,他才知道韩郡他爸不让他弄这种东西,是他偷偷去纹的。

韩郡说他就是太胆小,才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得不到。

裘桥稳住身子,瞥了眼自己卷起袖子后能露出来一点的纹身,那是和韩郡对称的图案。

韩郡的已经被洗掉了,可他的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