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叙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不会再累了。”
特里整个人都怔住了,他的眼睛惊讶地瞪大,差点仓皇失措地跳起来,压低声音:“你疯了吗?现在可是欧冠决赛,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吗?”
普叙赫没有说明这块墨色毛巾有多大又有多遮蔽性强,他只是微笑着:“反正以后都会知道的。”
“疯子(Psycho)。”特里小声嘟嚷着。
谁说不是呢,普叙赫(Psyche)浅笑着,如果没有特里,说不定他就在这个世界疯掉了。
切尔西队长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感觉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一样,自己滑倒的原因导致球队输了比赛让他心情极差,但是普叙赫的表白又让他最近沉静的心疯狂地跳动着。
“该死的,”他敲敲头,“一定是运动促进了多巴胺的分泌。”
一个赛季又结束了,听到院子里传来沃尔夫冈的叫声,特里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门口一看才发现,铁门上出现了一束花束,上面还有一张小贺卡。
“Youarethefinalroseinmybarrenland.你是我贫瘠土地上最后一朵玫瑰。”
什么啊,特里微蹙着眉,认得出来是普叙赫的字迹,大致猜出是什么意思的他心怦怦直跳。
“不欢迎我吗?”
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特里才猛然抬头,发现某个家伙不知何时风衣款款地站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