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家里喊我,约翰?这可不行哦,会让大家误会的呢。”

旁边坐着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凉了半截,为什么不能让大家误会,他尽力挤出一个笑容:“误会了又怎么样?”

普叙赫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梳理小狗的毛发:“球迷们说不定就会听信媒体的鬼话,相信我们两个人关系破裂了啊,给切尔西造谣难道不是舰队街的那首好戏吗?”

他看向特里歪起一边嘴角有些邪气地笑笑:“我可不希望别人误会我们关系不好,即使只是误会都不行呢。”

特里猛地站起身:“我去拿点果汁来喝。”他匆匆地走进屋子里面,只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看着冰箱里的果汁开始走神:普叙赫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如果他主动展露的话,会不会落到连兄弟都没得做的份上?

那些话,是因为自己抱有一份不轨之心才觉得暧昧吗?

坐在放置在草地中央的躺椅上,普叙赫低头垂眼看向那只小藏獒,金色的毛发却有一对黑色的眉毛,炯炯有神的同时也别外可爱。

他伸手用食指点了点小狗崽的脑袋,小家伙正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真可爱呀是不是。”普叙赫轻声对它说。

明明场上作风凶悍,是全世界公认的最优秀也是最铁血的中后卫,但是真正见面交流了之后就会发现,特里的声线其实相当软,表面上看起来不好接近,实际上却极其重感情。

“真想……看到他哭的样子啊……”普叙赫在心底感慨了一声。

特里抱着被取名为沃尔夫冈的小藏獒送他出门,老昂科拉先生没有给他找一个护工但是却为他请了一位司机兼保镖。

一路上行驶得还算平缓,普叙赫下车之后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人,看他这副样子似乎还等了挺长时间的:“阿兰?”

被喊道名字的白发男人看过来,看着他打着石膏拄着拐的模样挑了挑眉:“身残志坚出去玩?”

普叙赫不理会他的打趣:“没呢,出去逗了逗一个可爱的家伙。”

跟着开门的普叙赫一起进去,阿兰闻言吹了声口哨:“哪一位?”

黑发青年一瘸一拐地挪到沙发上坐好:“什么哪一位,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狗崽啊,阿兰,你想的未免也太多了。”

阿兰丝毫不见外,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端详了普叙赫腿上的石膏一把,上面到处都是他的队友们放飞自我的签名,阿兰也来了兴致,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那人的腰。

“笔在哪?我给你这加一个。”

“好啊,”普叙赫指了指书架上的小盒子,“曼联球星的签名,在蓝军签名里显得独一无二呢。”

阿兰拿了只记号笔回来,俯身认真地勾勒自己的名字,头也不抬地嗤笑一声:“曼联球星,呵,这个赛季过去之后还不知道要去哪呢。”

普叙赫一愣:“所以爵爷要卖掉你的那个说法是真的?”

即使是在讨论这种话题,阿兰持笔的手已经稳稳的,但是声音中隐隐约约透露出点难过:“管理层有人告诉我,估计还是低价甩卖,不是这个冬窗就是下个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