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切尔西队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什么,门口响起了有规律的敲门声,他们转头看过去,普叙赫无比自然地放下手,然后朝进来的人挥手示意:“早上好呀弗兰克,你手上提着什么?”

兰帕德瞥了特里一眼,笑着看向普叙赫:“我给你做了点早饭,我想其他人应该都想不起这事,所以趁着来得早顺便给你带来。”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取出食物递过去:“都是你跟我住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吃的那几样。”

“哇哦。”普叙赫接过来首先喝了一口热牛奶,向队副道谢,“弗兰克,你总是最细心的那个,谢谢啦。”

站在床榻的另一边的约翰.不细心.特里有点不自觉的委屈,他只是太想抢在别人前头早点过来了,普叙赫眼角余光注意到队长眉梢眼角之间透露出来的小小沮丧,趁着兰帕德转过身去的时候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他。

看到普叙赫吃得开心的兰帕德眼里泛起温柔的笑意,他关切地询问道:“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普叙赫摇摇头:“医生大概还要再过几十分钟才能来。”

他感觉自己的嘴角可能沾了一点牛奶渍,有点黏黏的感觉:“弗兰克,能帮我拿一张餐巾纸吗?”

既不想放下左手拿着的三明治,也不想放下右手里暖暖的牛奶杯,普叙赫干脆直接把脸凑过去在兰帕德手中的纸巾上蹭了蹭,然后展颜一笑声音轻快:“谢啦。”

切尔西队副只觉得黑发青年像一只小奶猫一般可爱。

很快他的主治医生就来了,拿着报告神情倒也算不上太过严肃:“小昂科拉先生,最好的情况的话您估计只需要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可以重新参与比赛了。”

主治医生显然也是个切尔西球迷,他一本正经地开口:“我可不想在在这所医院里第四次见到我们切尔西的门将了,天知道我已经为此在教堂里祈祷过多少回了。”

这明显算不上是一个非常巧妙的笑话,毕竟这个赛季的切尔西是在是太过于多灾多难了,在场的两位切尔西队长无奈地笑笑。

主治医生揭开被子看了一眼普叙赫腿上的石膏,询问:“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舒服的感觉?”

普叙赫摇了摇头:“我觉得我甚至不需要两个月就可以重新为切尔西而战了。”

等到主治医生离开之后,普叙赫颇有心情地开口:“这还是我第一次打石膏呢,来嘛,留个纪念。”

他兴致勃勃地指挥特里去旁边的抽屉里找了一只记号笔出来:“来嘛,两位大明星给我签个名呗,我得好好把这个石膏保存起来。”

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一眼,担心的情绪倒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毕竟这个医生可是骨伤科非常有名的专家,特里去找来笔,正打算做第一在在普叙赫的石膏上签名的人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这上面已经有了一个别人的签名。

“头儿什么时候来的?”他轻轻地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签名,状似不在意地询问,旁边的兰帕德也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普叙赫靠在软垫上美滋滋地喝着温牛奶:“啊,头儿吗?他昨天晚上就赶过来看我了。”

哦,这样啊,昨天晚上穆里尼奥就过来了啊,那为什么要让球员们第二天早上来呢?

虽然心里猜测是为了让他手底下的球员们在一场比赛之后好好休息一晚上,但是特里和兰帕德心中还是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情绪冒出泡来。

三个人的独处其实也没有保持太长的时间,因为很快切尔西的其他球员们就来了,他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穿过了医院外面记者的包围圈。

病房里一下子聚集了好多人,连已经出院在家休养的切赫都带着他的小头盔来医院看望普叙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