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把羽衣还给我，我真的是神女。”

“我保佑你们村子几百年的时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现在把羽衣还给我，我可以原谅你们的无礼。”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虚弱，但依旧强撑着身体。

村长拄着拐杖站在村民中，他在年幼时曾经见到过神女降临，那时候的神女高不可攀，犹如天上皎月，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

而现在的神女，落魄，狼狈，跌入尘埃里被肆意观赏。

他的内心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

高高在上的神，原来跟他们这种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神女大人，请宽恕我们的无礼，因为有人告诉我们，你真正的身份其实是一个邪物，我为了村民们的安全着想，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村长冠冕堂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