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妈妈才从卫生间里慢悠悠走出来。

她衣服上血迹斑斑,手里拿着一根穿着黑线的银针。

这才天色微亮,妈妈的脸上就已经化好精致的妆容,只是她脸上的粉实在太白太厚,使她看起来就像戴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面具。几滴鲜血溅在妈妈的脸上,宛如白雪中绽放的红梅,美艳又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