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哼!那行凶的矮子是阙七的人,已经收拾了,没了阙七帮手,从今往后,赵昽凡事只能靠自己,且让他再蹦跶两天。离开这里是最要紧的,这会不宜节外生枝。后墙这上边有个人,是我兄弟,他每日天黑后过来,替我照应。你不要怕,十几年的老镖师,有身手,也有心机,出了事,他会处置,你不要管,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白日里不要落单,谁要指派你跑腿,你装病不去,叫那庞芝或徐梅代你。一早就说好了,不要不好意思。”
“好!”
他将鸡腿扯下来放到她碗里,环顾左右,发现果然空旷了许多,连腌菜坛子都不见了,便嗤笑道:“刘招娣被耍得差不多了,过后多半是黄香掌事。你安心在这待一阵,等我回来,我们立刻走。”
“你还要出去?”
他点头,看似随意道:“事还没办完,惦记你生辰,特地回来走这一趟。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她双手颤抖,带着哭腔问:“这一来一回,太辛苦了。对不起,我醉糊涂,给忘了。那你一会就要走吗?”
“不!”
她正高兴呢,又听他说:“洗了头再走。”
她后知后觉地脸红了,接连眨眼,把泪收回去,低下头,小声问他:“太太说的事,你知不知情?”
他当然知道,故意问:“什么事?”
她不好意思直说,“七爷说是你拜托了太太。”
他坐不住了,放下筷子,疾声问:“他从哪钻出来了?不读书上进,跑来管这闲事,果然是个没出息的混子。”
她动了动嘴,不知该怎么解释,干脆不说了,只看着他。
他实在是憋不住了,誓要把心结解开:“你帮他洗过头吗?”
洗头跟这事有干系吗?
她没听明白,老实摇头,“他身边跟着很多人,用不着我伺候。”
那你是想洗,没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