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不疼,但是听不懂,巧善愣了神。

他见调教不动,气到骂人:“榆木疙瘩!”

第5章 一个奴婢的死去(二)

骂一句不痛不痒,巧善不恼,问起第二件要紧的事:“你说的八字是怎么回事?”

家禾撇开眼,不轻不重答:“你的八字,怎么问我?你想知道的事,要不了多久,自然就知道了。倘若不叫你知道,那是用不上,用不上就不必问。啧啧,柴火棍似的,有空想这些,不如多长个头,多长些肉。他身边没人,要守孝,婚事三五年内成不了,早做打算,未必不能成。”

“谁?”

他瞥她一眼,又不肯明说了。

饼吃完了,小包子一口一只,两下塞完。他捏起袖子底拿来擦嘴,一放下,那油渍就看不到了。

他站起掸掸衣衫,没头没脑说:“分我一半!”

“什么?”

“先应下再说。”

“哦。”

“晚间夜叉来挑刺,闹得很难看,他统共只吃了两口,躲在佛堂里生闷气。这个汤……”

半大小子,肚肠是无底洞,总是饿得慌!

这满屋子香气,他早就惦记上了,砸吧两下嘴,按捺住心思,等她跟着看过去才说:“起大火,把汤收一收,浓浓白白,味要重。另起一锅煮二两面,单放在一个碗里。记住了:切短条,单放,别掺在一起。赏钱五五开,少一个子,你死定了!”

巧善总算听明白了,惊惶不已,跟紧了问:“你是说老爷要吃面,怎么不早说?”

他脸色铁青,她在他眼里看出了嫌弃,扭头去寻吹火筒,背对着他说:“这是我头一回出门,我们乡下没有这么多事,这里的话,我听不太明白。”

连他都嫌弃她笨,不怪那些主子更看重家里的仆从。

“利索点,把炉子预备好,面不要下锅,等人来了再煮。”

“哦。等等,你是说老爷还没传唤?”

他没搭理,她不踏实,又追问:“有了赏钱,你一半我一半?”

他横她一眼,用胳膊支起窗,轻松翻了出去。

秀珠走前关了窗,窗缝那么细,他是怎么抠开的?窗后是院墙,八九尺高,踮脚也看不到外边,他怎么翻出去?

来不及细究,还有差事呢。

她往炉膛里添了新炭,玩命似的吹,等火烧得旺旺的,再匀出几块炭到第二个炉子,架上砂锅烧水。

把面和好,盖上竹筛放在那醒着。

都预备好了,只等东风。

汤锅咕噜咕噜,贴锅的菌子被烫得滋滋作响,像是痛苦呻吟。她不想听这个,用竹铲来回搅,听到外边有动静,立马将盖放回去,起身去开门。

婆子领着人进来,还是他。

他提早使了眼色,她看懂了,怕露出端倪,垂着头,不叫婆子看到脸。两人都装不认识,一个交代,一个点头。他留在门口等着,她回头将面再擀一遍,切好下锅煮。

婆子打着哈欠回门房去了。他接过捧盘,小声叮嘱:“剩下的汤和面都留给我。别闩门,洗洗手,没准要召进去回话。”

“真有赏?”

又得一白眼。

白眼伤不到她,这不要紧,只要等会能摸到钱。有了钱,就有了指望,挨打挨骂她都乐意。

大老爷穿得朴素,可他是这府里的老爷,从他手里漏下来的钱,应该不会只有一文两文吧?

十个,那她能得五个。

万一大老爷吃饱了高兴,随手抓一把……他老人家手指纤长,得有六七十个吧。

没准更多,小英说她有一年跟着她娘进去给老太太拜年请安,得了几颗银瓜子。

她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