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意试探,拍拍身侧的床板,吆喝她:“过来,先前那话还没说完呢。”
她果然不避讳,当即就坐了过来,坐下后先将手里的东西伸过去让他瞧。
他又不会这玩意,给他看什么?
她摸摸上边未完工的兔眼,有些遗憾地告诉他:“我只会描它,你是男人,戴这个不好。”
“谁说不能戴,兔子就没有公的吗?”
她噗嗤一笑,抚着绷子附和:“你说的有理。”
“有空多养一养身子,扎这玩意做什么,费眼伤神。”
靠这个挣钱的事,不敢说了。
她乖乖地收到一旁,主动问:“上回你叫我不要信定亲的事,说的是玉露姑娘吗?她们说她是老太太身边的人,管着针线,很能干。”
他别有深意地盯着她,含糊说:“既记着那话,怎么又来问?”
她悄悄地摸向帕子,食指不老实,一下又一下地摸着那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