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个死心眼的男人,把她看作是独一份的心肝宝贝。老太太再看重规矩,也重不过儿子去,不看僧面看佛面,单为了传宗接代,也不会轻易去招惹她。
她仔细想想,放心了,“好,我知道了,快睡吧。”
天濛濛亮,他就走了。
大过年的,家里人多,活还不够抢的。一人抡两锤,很快就将夹道东西两面墙都敲出来一个大缺口,丑点不要紧,出了节再找泥瓦匠来修。
上学的上学,学完了,两人一组对练或者问答,乏了坐一块玩叶子牌或者摇骰子。
这样忙忙碌碌,让自己没工夫去担忧,更好。
天黑了,赵西辞抱着妙妙过来蹭饭。
雪梅进来收碗碟,赵西辞一眼盯上了她,问道:“你用的什么香膏?”
雪梅停手,退到一旁,垂头答话。
“往后不要再用了。”
“是。”
雪梅赶紧端起捧盘退出去。
巧善不解,等人走远了,再向赵西辞请教:“这里边有什么文章吗?家禾在的时候,她不进屋,应该没那个心思。香膏是小留送进来的,我不爱用,叫她们拿去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