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动静,悄悄伸出去半个头。
赵东泰打马靠过来,问:“怎么了?”
巧善立马缩回脑袋,放下帘子,隔着车壁答:“没事!”
她有丈夫,和他这个外人牵扯太多,叫人看见了不好。他攥紧马鞭,一鼓作气把心事了了:“先前误会了你,对不住了。”
“都是为了赵姑娘好,不妨事的,还请忘了吧。”
“嗯,多谢!”
他这边慢慢退下去,前边有人倒回来了,敲车壁。
巧善有点儿怕了,看着红衣。
红衣掀起帘子一看,回头笑道:“找你的。”
她掩着嘴偷笑,戏谑道:“是念的真佛来了。”
啊?
巧善赶忙撩起帘子探出去,果然是他。
“家禾!”
他正要问方才是怎么回事,她又缩了回去,喂出来一块点心。
他弯腰过来叼走了。
马不高兴,打了个响鼻。她怕摔了他,忙跟马儿求情:“好马儿,就耽误这一会,你别生气,等进了城,我给你买豆子吃。”
她转头又问他:“除了豆子,它还喜欢什么?”
“糖。”
她以为又是在胡说,捂着脸闷声大笑,见他也笑,马还在甩脑袋,生怕耽误他的事,赶紧说:“你快去吧,我还有事呢。”
“什么事?”
“不能告诉你的。”
绣花是女儿家的事,确实不能跟他说。